“小妹妹,這種遊戲,不適合你玩。不過,哥哥我倒是樂意手把手教你怎麼玩兒。但是,我需要你的誠意……”
“適不適合,玩了,才知道。”雷音豈能一生,嘴角勾起一抹性感的弧度,瞬間把對麵男人的魂兒給勾走。
要不是在場圍觀的人比較多,說不定,他早跟隻餓狼一般撲上來了。
“也行,這樣吧,為了公平起見,別說我欺負你,我讓你先挑,而且,你可以選五塊石頭,而我隻挑一塊,隻要你的五塊石頭,有一塊贏過我手裏的,就算你贏。”
“賭注是什麼?”相比遊戲規則,雷音對賭注的關注度似乎要更高一點。
“你說什麼就什麼。哪怕你要我陪你度過那漫漫長夜,我也絕不皺眉。”
雷音越來越佩服眼前這個斯文敗類,原以為他隻是自負過了頭,沒想到,骨子裏竟是這般汙穢不堪。
本想手下留情,不讓他輸得太難看的雷音,在他不小心踩到她的雷區後,那一絲絲憐憫,蕩然無存。
在自己引以為傲的場地,被別人碾壓成渣,雷音相信,等過了今天,賭石區域,應該不會再出現他這號人物。
“如果我贏了,就按這裏賭石贏錢的規矩,不過,我要十倍。”
“十倍?那就是百萬以上?這女人,還真敢獅子大開口!”
“依我看,她八成會折在這個男人手裏,到時候,估計得哭爹喊娘地求饒。”
“哎,可惜了,這麼漂亮的黃花大閨女,注定要被糟蹋。”
八成?注定?
雷音聽到背後議論他的,全在唱衰她,沒一個看好她的,忍不住在心底吐槽的同時,也暗暗發誓,要把在吃瓜群中那裏受的憋屈氣兒,全部報複在誇下海口要睡到她的男人身上。
“這樣吧,如果我贏,你陪我睡一晚。咱倆的賬,就算兩清。”斯文男人也不再裝斯文,既然雷音露出赤果果的拜金本質,他也沒必要再顧及自己的形象。
反正來這裏玩的人,隻為一個目的,開心。其他的,可以暫時放一邊。
“比賽開始前,老規矩,各位可以隨意押寶,秦總的賠率是1,而這位小姐,請問您怎麼稱呼……”
“我姓雷。”
“秦總的賠率是1,雷小姐的賠率50。閑話不多說,買定離手……”
什麼鬼,居然還有這種神級操作。賭中賭?連環賭?
還有,她的賠率怎麼這麼高,莫非她跟莊家有仇,要不然,就是看扁她不可能會贏。
重男輕女的腐朽思想,居然還存在於這間賭場裏?
她最看不慣的,就是性別歧視!
雷霸天是這樣,賭石莊家也是如此。前者早晚有一天會嚐到苦果,至於後者嘛,今天就可以!
雷音左顧右盼,眼巴巴地找白爺為她下注,賭她贏。能贏回雙份賭本的機會,傻子才選擇不要。
然而,她在人群堆裏找的眼睛都快瞎了,還是沒發現白爺的蹤跡。不過,雖然她沒等到白爺為她撐門麵,但人群堆裏,倒也有一個如清流般的洪亮嗓門,出其不意地博得所有專注下注的人的眼球。
“我壓那個小姑娘,二十萬。”一個其貌不揚的糟老頭,硬從人堆裏擠出來,因為他是唯一一個支持她的人,雷音看他的眼神中,多帶了一絲感謝之意。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至少他在局勢還未明朗清晰之前,沒有腦子一熱地跟著“大部隊”盲目下注,也沒有附和那幫瞧不上她的圍觀群眾的閑言碎語。
輕敵,識人不清,認人不明,這是任何地方,任何場所,都不能犯的大忌。
關於這一點,雷音倒不得不感謝將她趕出家門的雷霸天,盡管他在生活上對她幾乎保持不聞不問的態度,可商界潛藏的“殺機”、“隱晦”,他倒沒吝嗇過半分,毫無保留地一一告誡,提點過她。
這也是為什麼,她很少在大型決策上出現失誤的主要原因。
“丫頭,好好玩,不要浪費老頭子的棺材本。”糟老頭帶著滿麵春風的笑意,輕輕拍了拍她的背,看似給她蠻大的壓力,實際上,他的態度,在前半句話,早已表明。
“好,除了這位老先生,其他人都選擇了秦總,那麼賭石結果,究竟如何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莊家話音剛落,雷音和秦總,便各自開始了選石之路。
由於秦總輕敵,致使雷音的選擇餘地,要比他大的得多,並且,為了教育他,讓他明白,什麼叫做巾幗不讓須眉,她選擇的原石,全是精挑細選過,極品中的上品。
而秦總為了讓雷音輸得心服口服,這一把,同樣不敢馬虎。
等他們挑選完畢,賭場請來的鑒定專家也差不多要到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