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羽飛哥不是那種人。”雷音試圖為溫羽飛辯解,卻得到傅澤昊一記不屑的眼神。
“我跟白爺商量過,為了確保之前他交到我們手裏的兩家賭場,能這裏同步經營順暢,你以後,也要定期去那幾家晃悠一圈,要不然,他們肯定會忘了,還有你這麼一個老板。”
“沒問題,既然是白爺交給我的,那我一定會做到讓他滿意。”
“怎麼?不是白爺交給你的任務,你就可以對它們不管不顧?那你把我放在什麼位置。難道我還沒那幾家賭場重要嗎?”傅澤昊傲嬌地撇了撇嘴,生悶氣的模樣,跟一個要不到糖吃的小孩的,生氣的表情,一模一樣。
“賭場是賭場,您是您,兩者不能混為一談。”雷音耐心地跟他講道理,但似乎,效果不佳。
“如果有一天,有人那我跟那幾家賭場,讓你二選一,你是選誰?”
又是一個媳婦和媽掉水裏,你先救誰的問題,雷音表示,不予回答如此幼稚的問題。
“我知道了,你肯定會選賭場,隻因為它們是白爺托付給你的。哎,這年頭,人都不如死物重要,天理何在。”
傅澤昊繼續自顧自的感慨,殊不知,雷音在他背後,已默默往後退,跟他慢慢拉開距離。
等他回過神來,想找雷音繼續“對峙”時,發現她早已不知所蹤。
第二天,溫羽飛信守承諾,將昨天賭輸的一百萬,用兩三個不起眼的黑色手提箱裝著,讓保鏢把它們提到賭場。
“小音,你點點看。”
“羽飛哥,我相信,不用點。”雷音示意她身旁兩個工作人員,從溫羽飛的保鏢手裏,接過那幾個手提箱,帶到後麵的保險櫃裏去保管起來。
“小音,如果有一天,我想要拜托你一件比較棘手的事兒,你,會幫我嗎?”這是溫羽飛第一次,如此嚴肅地與他對話,她微微有些發愣,等她消化完溫羽飛的話,立刻點了點頭。
“如果能幫到你,我一定,義不容辭。”堅定地眼神,不帶一絲猶豫和遲疑,能讓她從容麵對,坦誠相待的人,溫羽飛算一個。
“那我就先不打擾你了,等有空,我再約你。我們,電話聯係。”溫羽飛見有人從右側走過來,目標是雷音的方向,猜測她應該還有別的時間要忙,他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麼。
估計,不占用她的時間,應該就是對她最大的幫助吧。
“那我就不送你了,羽飛哥你,也多保重。”雷音也不再挽留溫羽飛,畢竟現在,正是賭場開門營業的高峰期,還有一大堆瑣事,等著她去處理……
送走溫羽飛後,雷音果然如同他之臨走前猜想的,被身側的工作人員喊住,讓她去解決另一樁私人事件。
“雷少爺,我聽說,這家賭場的新老板,之前是你們雷家的大小姐。”
“你說的是,雷音?”雷雲一邊摸牌一邊輕笑道,“不過是被我家老頭子趕出家門的一條喪家犬,要是她真在這裏,我倒要好好羞辱她一番。”
“聽說她在外麵廝混,跟人不清不楚地被拍下那種照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雷雲的某個好兄弟,賊笑著挑了挑眉,邊調侃邊試探地問。
“你小子的消息,還挺靈通的嘛。不過,我告訴你們,你們的嘴巴,最好給我閉緊一點,這件事,別給我聲張出去。”
“要不然,我家老頭子,非得打斷我的腿不可!哈哈哈!”雷雲笑得相當猥瑣,毫不顧忌雷音和雷家的麵子,他的這番模棱兩可的回應,算是間接證實了之前對方說到的關鍵點。
“有什麼話不能聲張,非得呆在房間裏,在背後嚼人舌根……”他們的房間門,被人從外麵用力地踹開,雷音麵無表情地走了進來。
低沉陰森的聲音,配上怒意不外露的墨黑雙眸,敏銳裏斯的眼神,死死盯著房間裏賭桌上的四個人。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雷大小姐,哦不對,人家現在,可是白爺的心肝寶貝兒!”雷雲見來人不是白爺,暗暗鬆了口氣,然後換上一副吊兒郎當的公子哥模樣,毫無顧忌地嘲笑著雷音的身份。
“是啊,攀上更高的高枝,人家當然開始嫌棄雷家不夠有權有勢,不能給她想要的一切。雷少爺,我看,這娘們,肯定上過白爺的床。要不然,哪有今天的地位和權利?”
最近一段時間,雷氏家具在雷老爺子的力挽狂瀾之下,接連談成好幾筆大生意,雷氏的地位,也逐漸水漲船高,拍馬屁的人,絡繹不絕,跟在雷雲身邊,鞍前馬後的人,亦是擠破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