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來的突然嗎?
是很突然,太突然了。想當初我還是個混夜場的小雜毛,現在不僅有了錢,還有一個混黑幫的大佬女人。人生就是這麼奇怪,驚喜來的太突然,我邀請的人不夠一桌,其中有杜魯和瘦猴,剩下的都是我在夜場裏打拚時期的老前輩。海鷗則不同,她的客人足足四十八桌。
這個婚宴是海鷗自己提出要辦的,為的就是我手上的錢。咱們各取所需吧,杜魯以為我是白癡,好端端的什麼女人不能找,偏偏找個拚命十三妹。我就喜歡這樣的女人,怎麼著?
“看見沒,那就是新姑爺,蠻帥的。”
“還是大姐有眼光啊。”
眾多的桌子上,總有女人議論紛紛,她們很多都沒見過我,自然好奇。
“就是那個在西城看賭場的混混?”
“你說什麼呢,大姐怎麼可能看上西城的人,再說還是小混混,起碼也得是高富帥吧。”
“你們懂個毛線,王野就是高富帥。”
“你才懂個毛線,難道你跟王野好過?還是和他睡過?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得了吧你,也不看看今天什麼日子,當心大姐把你送到男人堆裏輪一番。”
“切,輪就輪,怕個毛。”
司儀是杜魯,他有這個資格。衣服是一身粉色,配著胸前一朵玫瑰花:“各位美女,我受王野先生和徐敏女士的邀請,擔當今天的婚慶司儀。可以說,我的心情是非常的激動,看到自己兄弟結婚了,那叫一個心癢啊,哈哈哈!!”
台下一片色色的挑逗之聲。
杜魯清清嗓子,繼續說:“既然這對新人走到一起,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祝福他們吧。我個人讚助他們一輛保時捷和一棟別墅,不成敬意。”
杜魯哥,你沒當過司儀吧,有你這麼說開場白的麼。
“胖子!麻利點兒!”黑妹喊道。
“粗俗,你太粗俗了。”杜魯滿臉紅豔豔的,跟喝了酒一樣:“在這個大喜的日子裏,鄙人有興要作詩一首,以此獻給我的朋友和他的新婚妻子。這個這個……嗯,咳咳……山下一群鵝,噓聲趕過河,過河醫肚餓,醫完回家玩老婆!!”
“怎麼樣?!鼓掌!”
啪啪啪!!!!!
“……”我的個心啊,這是什麼破詩:“老杜,你夠了啊。”
有人起哄,舉著酒杯拍桌麵,一點儀態都沒有:“哥幾個!咱們大姐今天是好日子,都說新郎官是百裏挑一的,不知道酒量如何?”
“不行。”
“哎,新郎官,今天可是重要日子,你一個男人,可千萬別說不行啊。不然晚上咱們海鷗姐不是很鬱悶嗎?你別的時候慫不要緊,今天可得雄起啊,讓大家夥看看你是不是一個硬的起來的男子漢。”
傷腦筋,上哪兒找來這麼一群女活寶。沒轍,不喝就是不給麵子,海鷗連個屁都不放,是要看著我當中出醜呢。接連喝了五六杯,都是茅台,喝的我兩腿直打顫。不行了,哥們真的不能再喝了,晚上沒法辦事啊。
“姑爺,咱們幹了!”
你別——娘的,這婆娘可真能喝,滿滿一杯酒,一口就下肚。得了,我喝。咕嘟……咕嘟。這人怎麼還重影了……
“姑爺,好酒量,再喝一杯!”
“你差不多得了啊,把姑爺灌醉了,晚上還怎麼辦事,你別攪了大姐的好事。”
海鷗不以為然:“沒事,讓他喝,你們繼續。”
“姐,不怕他軟了,到之後硬不起來啊。”
“你個死八婆,一腦子漿糊,我看你是喝的太少了。”
這妞嘿嘿鬼笑:“得得得,我說錯了,自罰一杯。”
我是醉的不行,到杜魯旁邊坐下,呼哧呼哧的喘著氣。杜魯塞了個什麼東西在我衣服裏,我要去看,他拽住我的胳膊:“別看,給你晚上用的,在這種地方露出來丟人。”
“套……子?”
“是啊,絕度的進口貨,我從國外給你帶回來的,百分之99的真實感,絕對舒服。”
我就是幹這一行的,是不是好貨,一摸就知道。手伸進口袋,光摸塑料包裝也知道裏麵的東西有多嫩滑,上等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