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的文件都堆積滿了，桌上、地上、沙發上全都是。小柯按照我的要求，把能合作的公司都找來了，這些是往年王氏合作過的大大小小的公司和企劃書，總統六百八十七份。文件是不少，但能用的卻是屈指可數。
搗鼓了一整天，最後，小柯找出了一份：“王總，通過往年的數據來來，有六家公司呈現出上升趨勢，其中有祥雲和天驕集團的數據最為突出。但祥雲經營的是出口貿易，半個月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我覺得還是天驕集團比較好。”
“是麼？”我接過來看看：“天驕集團今年好像沒有什麼好的項目，我需要和我們公司能掛鉤的。”
小柯突然靈機一動：“王總，你不是給杜老總一個草藥配方嗎？我覺得很可行，那個配方是你得來的，既然現在鼎輝公司已經不用那個配方了，專利權也沒定下來，我們可以用那個配方做點文章。正好這個天驕集團有專門研發配方的團隊，可以合作。”
“我都給了杜魯了……”
這樣吧，先打個電話探探口風。
“老杜，是我，王野。”
“哦，什麼事你說。”
“那個配方我想借來用用。”
“哦……小事小事，配方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嘛，直接拿去用。我的就是你的，咱們兩之間別來這些客套。”
到底是兄弟，有他這句話我還發愁個毛。下午就約了天驕集團的林雲，我們之間有過交情，她滿是歡喜的來赴宴，穿的和見男朋友差不多了。
“這個餐廳你常來麼？”林雲問我：“很不錯的地方，這裏的海鮮我很喜歡。”
“那真是太好了，我還擔心不喜歡呢。”
林雲打量我，嗬嗬的發笑，聲音甜美：“你約我出來，一定是有什麼事吧。別太拘束了，咱們都是生意人，有話直說。”
她要直接，那我也就直接一些了：“是這樣，我有個項目想找你合作，是關於美容養顏的產品。貴公司三年來都在做化妝品，但一直沒有能上市的，我說的對不對？”
“一針見血！”她很讚同：“沒辦法，我請了國外的團隊過來研發，可你知道，研發這種事是要講運氣的，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成功的。不過我等的起，我們有資金扶持，王先生……你說的美容產品……是怎麼個情況呢？”
她穿的是晚禮服，裏麵啥都沒穿，稍微有山峰墜落的感覺，但那無傷大雅，能讓我看到這麼美的線條，已經是天賜的了。何況我來這裏不是為了找女人，咱們還得談正事。
“是針對已婚女人的產品，很有功效，我這裏就有一瓶。”我遞過去：“你看，顏色鮮綠色，晶瑩剔透。你是懂這種產品的專業人士，應該一眼就能看的出是上等貨。”
林雲接在手中，打開瓶蓋聞了聞：“嗯……有股淡淡的清香，而且看色澤就很不錯。你從哪兒弄來的？”
“當然有我的特殊渠道了。”我很滿意她能這麼說：“就這個產品，如果投入市場，你覺得前景如何？”
她盯著小瓶子左搖右擺：“這可不好說，市場隨時都在變動。可……這麼說吧，它會有一席之地，賺錢是肯定的，講求的是包裝效應。”
“那就是你的本事了，天驕最有名的不是公關項目麼？怎麼做廣告你們最拿手。”
這樣，我們談妥了。
我們聊的挺投機，整個化妝品市場的分析，都讓這位不滿三十的女人說的頭頭是到。一開始，她還很正經，酒過三巡之後，林雲走路都打擺子了。我扶著她上車，生怕膈應到她的腿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