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你那麼厲害,我身上有一種病毒,基因病毒,高天壽想要我的血清。”
對方聽的發笑:“別逗了,你看起來好好的,也不像個病鬼,哪兒來的什麼病毒。你的身體——看這胳膊,比我都強壯,你要是中毒,那我不是快死了?你呀,不想說就算了。”
說了你也不相信。
幾個小時後,上麵送來點吃的,我仿佛又回到淮城的歲月了。隻不過這裏陪伴我的隻有一個人。他還和我打賭,我輸了,輸給他一整包香煙,賭的是今天吃什麼,我當然沒他懂,時間沒他長,我故意輸給他的,看他可憐。
後來,他吃東西的時候把一切都告訴了,這個人是個華僑,生意做的也不小,高天壽請他吃飯,找小姐去陪他,然後灌醉了,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這個地方。姓高的把這人名下的公司都給奪走了,包括另外兩個大亨,都是商界名流。這讓我覺得,高天壽本來沒水平做生意,他的一切都是靠搶占別人得來的。
“那他為什麼還留著你?”
“這老東西心理變態唄,鬼知道他想幹什麼。不過你這個人還不錯,故意輸給我一包煙。”
“你怎麼知道我是故意輸給你的。”
“嗬。”他丟還給我一根:“我是生意人,做了十年的買賣,形形色色的人我看的多了,你是真輸還是假輸,我能分辨不出?”
“說的好聽,那高天壽騙你你怎麼沒看出來。”
他自嘲式發笑:“這就不能怪我了,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我認栽了,我才吃了幾年的米飯,那老東西比猴還精。”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不能在這裏困的時間太長,得想辦法出去。這兄弟讓我別天真,外麵都是拿槍的人。想了一整天,屁主意都沒有。直到高天壽再次找到我,請我一起吃飯,他還給我洗澡換衣服,以體麵的麵貌去見他。
在頂樓的總統包間,他在房間裏養了魚,一條小鯊魚,把活牛給推下去喂。高天壽美滋滋的衝我笑:“在下麵住了一天,感覺怎麼樣。”
“我答應你。”
高天壽一臉驚喜:“這就對了嘛,何必要跟自己過不去。下麵的那個廢物一定和你說了什麼,知道了我的手段。你把東西給了我,你可以過的逍遙自在,咱們還可以——”
“行了。”老子沒功夫閑扯:“咱們簡單點兒,我一次性把血清都給你。然後你放我走。”
“一次性?你就不怕死?”
“我中了病毒,遲早會死,不在乎這點血。”
“那……隨你吧。”
他讓給給我抽了半箱血清,我除了有點乏力之外沒有過多的不適感。我隻覺得他還會找上我,但不是最近了。出去給老杜打了一個電話,他已經出院了,還把陳丹和陳秋從外地接了過來。
我們兩男兩女在酒吧裏消遣了一個通宵,老杜和陳秋去吃夜宵,讓我和陳丹自便,那小眼神兒,知道他心裏想的是什麼。我喝的不少,陳丹一直扶著我,她今天的穿著無比暴露,是老杜給她買的衣服,比夜場小姐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喝的很醉。”女人聲音也比之前更加溫柔。
你在勾搭我啊。
走路的時候輕絆了一下,一個低頭,恰好可以看見她低矮的春色,那對尤物清晰無比,還活潑可愛。
我挺緊張的,心砰砰亂跳,咽下一口吐沫:“我們找個地方坐一會兒。”
“你喝醉了,得去賓館休息。”
我擦,那麼主動啊。
“陳丹,你今天可真漂亮。”我醉醺醺的說,盯著她紅豔豔的唇看著,很想把什麼東西給放進去。
“我以前就不漂亮啊,傻瓜。你那個寸步不離的魏小雨呢,她可是個大美人,怎麼沒陪著你啊。”
“能不能不說掃興的事啊。”
夜裏下隻有一盞燈,我看見不遠處的一輛汽車內,一對男女正在瘋狂的擁抱著,粘在一起。不想看都不成,人家就在眼前,那麼明顯。是我太激動了嗎?怎麼感覺自己的小宇宙快要爆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