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狹窄的樓梯口,要想上來沒那麼容易吧。
看刀!——這一刀玩的漂亮,穿過兩個人的喉嚨,哥們的威力還可以吧。先拿了他們的槍再說。樓梯旁邊的窗戶可以看到外麵,當然,外麵的人看見我也很清楚。
“看那!有人!”
“就是那個小子!”這個瘦子大喊:“你們都過來,人在這裏!!”
糟糕,萬惡的窗戶,老子這裏已經不安全了。不等半分鍾,樓下門被人踢開,七八個人衝了進來。黑胡子衝在最前麵,他看到了屍體,也見到了我。我沒來得及跑開,其實跑了也沒用,還是在這個房子裏,如果他用手雷……連帶著哪個在床下的孩子都會死。
“嗯?”黑胡子盯了一眼樓梯口的兩具屍體:“小子,有一套,和我們玩遊擊戰是吧。手雷都炸不死你,也算你命大了。不過你別想逃過這一劫。”
“喂喂喂,說那麼多幹什麼,有本事就上來打。”
黑胡子可不傻,他讓人抱過來一個機槍:“寶貝,願上帝保佑你。讓你嚐一嚐被打成篩子的滋味。”
他的手指要扣動扳機了——我閃!——從窗戶跳了出去。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跟著是黑胡子的喊叫‘混蛋!你們是豬啊,給我衝出去滅了他。白癡——跳窗,別走門繞道,當心又讓他給跑了!”
我落在地上,往街對麵而去,剛好趕上幾個搜尋我的人。
“看!人在這裏,動手!”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我太佩服自己的運氣了,不是逃生本領哦,隻是運氣而已。子彈每次和我擦肩而過,就差那麼一點點能打中我的腦袋。好的很,我跑進這個酒館,裏麵空空如也。這裏光線很暗淡,沒有窗戶,到處都是擺放的亂七八糟的桌椅。進入吧台之後,第一選擇!
拍拍跳動的小心髒:我去,安全了,安全了。
安全個屁!門讓人踢開了。
“這小子就在裏麵,我們看見他進去的。鬼東西,跟個泥鰍一樣,我們這麼多人用槍都打不中他。”
“你怎麼知道沒中,也許已經受傷了。”
“少囉嗦,快點找人,幹掉他之後和老大會合。”
噠噠噠,黑胡子吧,應該是他,我沒敢抬頭看他的臉。這家夥提槍對著四周和上方一頓掃射:“嗬嗬嗬……哈哈哈哈!!!你走不到了,我今天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是個老鼠。你們幾個人,把後門給堵好,裏裏外外都要人。老子今天要來個關門打狗。”
罵我是狗?要不是你們人多,一對一我可以秀死你們。
不等多久,搜索完畢的人來了:“這兒根本沒人啊,我們全都找遍了。”
“放屁!他難道會憑空消失嗎?你們這些笨蛋,吧台那邊檢查了嗎?”
“這個……”
“還不快去!等著老子送你去啊。”
我取了一瓶酒,拿打火機點燃。可惜了,要是槍法過的去的花,我能引爆這個酒瓶子,這裏還有幾百個酒瓶……用刀吧,嚇唬嚇唬也行。我扔——刀中!
“哎呦!這小子果然在這裏。大老黑,你的機槍呢?快掃死他!”
砰——砰砰砰砰——砰——接二連三的槍聲,不是機槍,是手槍。而且是路易的小手槍,我記得這個聲音。才過十秒,這裏沒人動靜。我露出頭去,看見路易正在翻找他們的身體,拿走了子彈。
“你來了。”我有點尷尬。
“我就知道你對付不了這麼多人。”路易說:“我那邊的已經都解決掉了。”
“你不是不殺人嗎?”
路易回答:“我本來也沒殺人啊,我的子彈頭有藥水,快速麻醉劑,中了槍的人能在三秒內睡著,醒過來也要兩天半的功夫。你太膽小了,不是說飛刀很厲害麼。”
別再拿我開涮了。我在想一件事:“和你之前料想的一樣,這些人不出去賺錢,跑到這裏來拚命,他們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麼秘密?”路易把取下的匕首塞回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