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
船王許士勳坐在自家的客廳裏。
隨著夜幕降臨,許士勳的臉色也是越發難看。
許晉恒站在許士勳麵前,拖拉著腦袋,也不敢吭聲。
這時,許士勳抬起頭。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許晉恒,隨即開口說道:“你幹的好事!”
許晉恒縮了縮脖子,大氣都不敢出。
雖然說許晉恒在外麵是有名的公子哥,不過,實際上他的家教還是十分嚴格的。
自從船王許士勳回到香江,隔三差五就要去一次隱龍居。
他倒是知道陳東不在香江,可他並不知道陳東究竟去了什麼地方。
因此,在船王看來,這隱龍居的陳東很可能是還憋著一口氣,這才不願意見他的。
實際上,船王許士勳也是很想認識陳東。
他本意是借著登門道歉的由頭,和陳東見上一麵。
像是陳東這樣的青年才俊,前途無量。
許士勳自然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一轉眼,許士勳已經去過五次隱龍居了。
每次都是福伯接待他,而每一次,許士勳都無法見到陳東。
最終,許士勳隻能認為陳東是故意避而不見的。
導致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這個倒黴兒子。
許士勳站起來,很不甘心地來回踱步。
“逆子!你喜歡和那些鶯鶯燕燕流連,我不管你。”
“可是,你招惹誰不好,偏偏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去招惹周惠敏!”
船王氣得夠嗆,他都懷疑,自己兒子腦子裏麵是不是都是水啊?
那周惠敏是什麼人?
整個香江都知道的事情,唯獨許晉恒不長腦子。
許晉恒聞言,嘟囔著說道:“爸,那件事情也不能全怪我,還不是李澤駒算計我嗎。”
“要不是李澤駒煽風點火,我也不至於頭腦一熱去得罪陳東啊。”
聽到這些話,許士勳瞪了一眼許晉恒。
當下,許士勳冷哼道:“小子,我告訴你,以後離李家人遠點!”
現如今這光景,得罪陳東那是什麼結果,不言而喻。
近些日子,李超人很少現身。
即便是香江一些人舉辦的各種宴會,李超人也是沒有出現過。
他不是不想來,而是不敢出現。
打賭事件過後,向化強沒有找許晉恒的麻煩,卻是把李澤駒送進了醫院。
如果不是李超人到處活動,請了和事佬,很難保證,向化強不會對他做點什麼。
這時,船王許士勳冷冷地說道:“你,禁足三個月,要是讓我知道你離開家門一步,我打斷你的腿!”
“爸,不至於吧,我可是你親兒子啊!”
一聽說要禁足三個月,許晉恒這位公子哥,頓時就不淡定了。
要他整天窩在家裏憋悶,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許晉恒也是一臉的不服氣。
他不明白,為什麼鼎鼎大名的船王世家,還要看陳東的臉色行事?
“你要不是我兒子,我現在就把你攆出去。”
知子莫若父。
許士勳很快就注意到了許晉恒的異常,他也是看得出來,自己這個寶貝兒子十分不服氣。
當即,許士勳開口說道:“我這是為你好。”
“你自己想想。這位隱龍居的陳生,他才多大年紀?”
“如此年輕的人,身家背景卻是格外神秘。恐怕他現在的資產,比我都要多啊!”
許晉恒一怔,明顯是有些不相信的。
船王歎息道:“你再想想,香江這麼多勢力,哪一邊都不是省油的燈。別人不說,李超人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