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索羅斯代表的國際對衝基金宣布港股的利空消息之後,港股的期貨市場受到明顯的負麵影響。
香江期貨交易單數減少了1/10,交易額度足足比上個月少了9.67%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所有人都在期待著戰爭的結果,也在等著和平的到來。
龍騰總部,陳東剛剛回來主持大局,龍騰內部積壓了不少業務,需要他親自來指揮坐鎮。
一連開了兩場針對龍騰高層內部人事調整,還有針對香江股市的戰略政策調整的會議之後,陳東感覺整個人仿佛被掏空了。
周惠敏不失時機地給陳東泡了一杯黑咖啡。
“好不容易有一個周末,還讓你這麼累。”周惠敏把咖啡端到陳東的辦公桌上。
陳東搖著頭,笑著說道:“公司差不多所有人都放假了,但是高層還在加班。”
“還不都是因為我失蹤了這大半年,所以才會搞出這麼多麻煩來。”
周惠敏捂住他的嘴,親昵地說道:“胡說!明明是共濟會,害得我們這麼慘。”
提到共濟會,陳東倒是想起來了一件事,他問周惠敏:“針對我的那場暗殺,共濟會的人明確承認了嗎?”
周惠敏歎了一口氣,“承認了也沒有用,我們能接觸到的共濟會高層的成員,就隻有孟斐斯。”
“我們之前倒是順藤摸瓜,找出了不少共濟會底層的成員,不過他們都隻是一些小嘍囉。”
“對於高層來說,他們在現實世界中都有偽裝的身份,有的人是政府高官,有的人是金融巨鱷,所以即便是尤利婭召集了她的特工團來幫我們查這些人,也很難查出他們的底細。”
陳東已經恢複了記憶,想起被暗殺當天,他和臥龍經曆的那些槍林彈雨,他感覺就像做了一場噩夢一樣。
“要不是阿芳的鹵水店收留了我,恐怕我現在早就被共濟會的人,從這個世界上抹掉了。”陳東後怕道。
他失蹤之後,周惠敏經曆了將近一年的擔驚受怕,在這期間她還必須和安妮林誌遠等其他高層一起支撐起龍騰總部。
堅持了這麼長時間,陳東終於完整健康地回來了,而且還找回了失去的記憶,現在的周惠敏就像一隻泄了氣的氣球一樣。
“還好你回來了。”周惠敏委屈地說道:“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們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
“對了,鹵水店那邊你放心吧,我早就讓臥龍給他們送了厚禮,還有一筆補償金。”
周惠敏拍了拍他的手,“就當是補償他們照顧了你這麼久,欠下的人情。”
陳東聽了這話,下意識地笑了笑說道:“人情怎麼能用錢來償還?”
“說實話我在鹵水店的那段時間,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但是他們一家人對我都挺好的,有段時間我甚至覺得,我應該就在那裏生活。”
周惠敏有些委屈地走過去,嘟著嘴問道:“你要是在那裏生活,那我怎麼辦?”
“你,你早晚會找過來的,我相信你。”陳東玩笑。
“行了,我不愛聽你說這些甜言蜜語。”周惠敏神態嚴肅了起來,看著陳東說道:“自從你失蹤了之後,索羅斯在東南亞領導了一批國際遊資,在東南亞炒起了黃金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