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林誌遠,安妮等人與公司的高層在總部,連夜狂歡,喝了不少酒。
當天晚上他們都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在公司席地而睡。
早上,一串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來。
林誌遠迷迷糊糊地接了電話,聽到是老婆的聲音,立刻就醒了。
“老婆,有事兒啊?”
“陳東最近到底都在忙什麼?一天到晚也不著家。”
知道跟自己的事情無關,林誌遠鬆了一口氣。“最近在忙著韓元彙率市場,公司上下精神緊繃,到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放鬆了一天。”
“昨天我跟陳東喝了點酒,現在.....”
林誌遠說著掃了眼辦公室,正看到陳東躺在他自己的辦公桌上呼呼大睡,他接著說道:“現在陳東,還在睡覺呢。”
辦公室內還有其他的龍騰高層,林誌遠怕吵醒別人,就拿著電話到了外麵。
與陳南溝通了將近十來分鍾之後,他才把電話給掛斷了。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陳東已經醒了,整個人呆愣愣的,有種剛睡醒的恍惚。
他湊過去對陳東說道:“剛才你大姐給我來了電話。”
好久沒有聽到大姐的消息了,陳東來了精神,“她說的什麼?”
“她說,你就知道掙錢,要掙多少錢才是個頭,什麼時候能把個人問題解決了?”
陳東冷哼了一聲,繼續裝傻,“什麼個人問題?”
“你別給我打哈哈,”林誌遠放下電話,指著他說道:“你大姐說了,你啥時候給陳家娶一個媳婦?”
說這話的時候,林誌遠掃了一眼辦公室內的所有女人。
安妮,周惠敏,阿芳橫七豎八地倒在沙發上。
幾個女人都身材曼妙,要臉蛋有臉蛋,要才華有才華。
遠在毛子國的尤利婭,也跟陳東有過一段,到現在陳東也沒有給人家一個說法。
“我大姐,什麼時候關心起我的八卦來了?”
“這可不是八卦,”林誌遠小聲地反駁,“聽陳南說,是家裏的二老親自給她打了電話,讓她催你趕緊解決個人問題。”
陳東聲音苦澀地應了句,“哦。”
“還有啊,我們這段時間一直在忙著狙擊股市的事情,也沒怎麼回家。”林誌遠推了推陳東,提醒他:“有時間就回家看望一下老人吧。”
陳東歎了口氣,“我倒是也想去看望他們,我就怕他們念叨。”
至於念叨的主題是什麼,陳東和林誌遠相互看了一眼,很是默契地笑了出來。
“你怕爸媽念叨,難道就不怕你大姐念叨?”林誌遠問。
陳東幹笑了兩聲,“反正隔著電話,威力至少減輕一半,她要是念叨我,我直接掛斷了就是。”
說完,他指了指剛才林誌遠拿的電話,“再說了,我大姐善解人意,寧願打擾你,也不願意打擾我,隻要她不當麵念叨,我還是能忍的。”
見陳東這一副漫不經心,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林誌遠給他下了一劑強心劑,“陳南說,這兩天要到龍騰來一趟。”
“什麼?!”到這裏,陳東是徹底清醒了,“她來做什麼?”
“自然是催婚了。”林誌遠幸災樂禍地說道:“你也抓緊時間。”
下午,龍騰辦公室已經被收拾得整潔一新,林誌遠自從要與四大家族溝通合作之後的事情,早早地就到香江去了。
陳南的車停在寫字樓下,陳東親自出來迎接了她。
“大姐,好久不見,我可想死你了。”陳東陪著笑臉。
可惜陳南並不吃這一套,掃了龍騰上下一眼,好奇地問:“你這是在防備什麼呢?請這麼多保鏢。”
“怕有人到公司搶錢?”
陳東停頓了一秒鍾,隨後解釋道:“最近生意做得有點大,得罪了不少人,我覺得還是多請幾個保鏢護著比較好,比較有安全感。”
其實當初陳東被共濟會追殺的事情,他對家人並沒有透露多少,隻是諱莫如深地說,在香江遭遇了意外,他失去了記憶,所以才一直沒有回來。
被暗殺的陰影一直埋藏在陳東的心裏,自從他回來之後,龍騰的安保力量就增加了三倍,今天的規模還是在他縮減了之後的規模。
陳南擺擺手,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正題上,“你不要跟我嘻嘻哈哈的,我來是有正事要找你。”
陳東故意裝糊塗,“什麼事兒啊,大姐?”
陳南眯了眯眼睛,氣場十足地說道:“早上我已經跟林誌遠通過電話了,難道他沒有跟你說?”
見陳東臉色變了,陳南更是咄咄逼人地說道:“你還給我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