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貸,是一個金融市場的穩定核心也是重要的第三方金融力量,在一個股市的金融結構當中舉足輕重。
羅伯遜建議,“適當的時候,索羅斯可以發表全球演說,加強股民對於全球股災的恐慌。”
“股民越是不冷靜,我們便越是有機可乘。”
“這種做法用在毛子國股市倒是合適,不過對於眼下的香江來說恐怕有些難度。”
“打壓港股,煽動拋售,這一切必然在操控了股民情緒的前提下進行,可是就目前官方回購股票的態度來看,現在的香江證券公司經紀行都太過保守。”
賽博看向索羅斯,眼神似乎在尋求他的意見,“官方回購將會阻礙我們的下一步計劃。”
“不,”索羅斯很快做出判斷,“上市公司之所以會回購股票,本質上也是對當前金融環境的不信任。也就是說,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看空仍然是主流,畢竟恒生指數已經經曆了幾個月的緩慢下跌。”
“現在金管局香江市民應該已經反應過來了,香江基金會的現金持有率占了相當大的比例,這代表了大多數股民的態度。”
說著,索羅斯低頭陰險地笑了笑,“先在香江股市放出一枚大雷,試探一下香江的市場情緒。”
“我就不信,香江內的國際炒家有了新的行動,那位神秘的私人資本控製人會不冒頭。”
當天,以索羅斯為首的國際炒家拋走了農林漁牧四大板塊,價值將近8000萬美元的權重股,權重股市場交易額向來穩定,突然出現這麼大的賣單,瞬間引起了轟動。
這段時間以來恒生指數的下跌,以及各大上市公司紛紛回購股票這一行為,讓所有的股民欲罷不能。
索羅斯還以為這一行動會逼著陳東出手,但是沒想到現在的陳東正在鄱陽湖參與抗洪救災。
他已經把公司的金融方麵的業務交給了馬國良,馬國良本人的行事風格又趨向於保守,所以遇到這麼大的波動,他下意識就想到了向陳東求助。
隻是從香江打到內地鄱陽湖縣的電話一直沒有辦法接通,馬國良和旺財不敢輕舉妄動,這才一直拖著時間。
華夏時間淩晨3:00,阿芳和陳東還有睡在檔案室的所有人都被一陣雷聲給驚醒了。
“暴雨了!快去看堤壩!”縣委請來的司機剛被雷聲驚醒,下意識就想到了鄱陽湖的洪水,他與無倫次地說道:“快穿上衣服,去鄱陽湖水庫。”
一個星期之內,整個縣委內的所有人都被這場洪水給整魔怔了,所有人哪怕在夢中驚醒第一瞬間,想到的就是鄱陽湖的堤壩。
縣長和副縣長才剛躺了一個小時,刺耳的電話聲便催著他們從辦公樓離開趕往鄱陽湖堤壩。
等到陳東和阿芳以最快的速度起床,穿好衣服之後,縣長,副縣長劉書記以及原來住在三樓休息的幾個研究員們已經出發前往鄱陽湖。
由於這段時間幾乎所有人的精力都放在鄱陽湖水係,陳東就算來了,劉書記也隻是抽出了兩三個小時來接待他,所以縣委請的司機周師傅就身兼多職,同時擔負著接送領導和招待貴賓的任務。
陳東才剛剛醒來,想著要跟縣長一起去巡查堤壩的狀況,可是沒想到他們行動迅速,剛從床上爬起來,就邊穿著衣服邊走了。
此時整個縣委辦公樓隻剩下了從龍騰來的一行人,還有司機周師傅。
周師傅看著遠去的抗洪隊伍,回頭看向從睡夢中醒來,在強光下還眯著眼睛的陳東和阿芳,“我們要跟上去嗎?”
“跟。”陳東聲音沙啞道。
“我馬上去調車!”司機激動地說道。
顯然他也是心係鄱陽湖的圍堤,怕下了大暴雨會出現江水漫灌的狀況。
調了車之後,陳東在趕往鄱陽湖的路上接了幾個電話。
都是從香江的離岸公司打過來的,馬國良的聲音從電話中響起來,“老板,他們開始拋售權重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