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如此的,玥兒。你可知,當我知曉要娶之人便是你我有多開心。開心之餘,立馬著了楚樂回去調來護衛隊去接你了。”赫連夜感覺得到,武玥兒生氣了。若他不解釋,武玥兒會立馬轉身走人。
“最後不是沒露麵?明明在場卻躲著不出來,你是誠心的想我難看。”豈有此理!羞辱她很好玩?
“玥兒,若當時出現的新郎,未著喜服,你豈不是更難看?再說了,京都人人皆知我身中奇毒。這身體不適未能前來接你也是有的,為夫真不是成心,玥兒可否不氣?”
說出這些話,他覺得很輕鬆,很舒服。本以為說出此事會需要很大的勇氣,沒想到若是情到深處,這居然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
“此事占且不提,當晚,洞房花燭夜。瞧你那吊吊的樣子,做給誰看啊?還有,你和那個琴兒,你們……”武玥兒撇撇嘴,不說了,自己想去。
“玥兒,何為吊吊的樣子?”赫連夜再怎麼聰明,也不可能知道二十一世紀的流行詞。
“就是很拽,很自以為是,不把別人放在眼裏。”
“我有嗎?我隻記得,那晚被某個小女人給陰了。”
“誰讓你耍流氓的?”
“何為耍流氓?你本就是我妻,我明媒正娶的王妃?你我行夫妻之禮,理所應當不是?”
“我不從你,所以你就找別的女人?所以這就是你跟那個琴兒巫山雲雨的借口?哦不!你根本不需要借口,你可以三妻四妾的嘛!需要什麼借口?”
好啊!說實話了吧?還理所應當?二十一世紀,即使是夫妻,強迫也是犯法。大男子主義!哼!別的好說,僅此一條,她武玥兒絕對不會委曲求全去過這種一夫多妻的生活。
她要的男人,必須隻有她,必須是完整的,被別人分過的男人,不是完整的男人,她才不要!他赫連夜若要享齊人之福,那他便是找錯了對象。他便可以滾了,從她的世界滾出去!徹底滾出去!
“不是的玥兒,自從有了你,我從未想過跟琴兒如何。我隻是想試你一試,我想要知道你是否在乎我,心裏是否有我。平日裏,你對我都是冷冷淡淡的,我摸不透你之心。除了我之外,你對誰都可以展露真誠笑臉。
我擔心你在意我的克妻之名,我擔心你在意我身上之寒毒。我擔心你壓根瞧不起我,因為我自出生就是不祥的存在。我更擔心你因為害怕離我而去,畢竟連我自己都不知曉自己還能活多久。
我有無數個擔心,無數個擔心加在一起便是害怕,我害怕即使娶到你,日後仍然會失去你。一想到日後會失去你,我的心都是涼的,玥兒,你可明白我的心?”赫連夜抱著武玥兒的胳膊都是顫顫的,武玥兒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害怕。
“隻要你不會有別的女人,就不會失去我。”武玥兒糾了糾眉頭,好一會自言自語說了句。
“玥兒在說什麼?”
他似乎沒聽到?算了,管他呢!武玥兒推開他,向門口走去:“餓了,去吃飯。”
“哎?玥兒,我都已經說了,玥兒今晚……”赫連夜挑了挑眉看著她。
“我說的欺騙不是這個,沒想到啊!瞞著我的事情還挺多。”不過她不生氣,隻是想整整他,誰讓自己也瞞著他好多的事來著。
“不是這個?那是什麼?”赫連夜愣了一愣,該不會真的是那個身份?
“我不著急,慢慢想,來日方長。”說著出去吃晚飯去了。
“唉!”對於武玥兒,他真的很無力,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有時候他就在想,武玥兒對他到底是什麼感覺?她從來不說,從來沒有表現出在乎自己。要不,找個機會告訴她得了,隨後便與她一起去吃飯。
就如武玥兒所說,藍夢國都已經來修好了。這聖心國自然也不會落人話柄,這不,藍夢國等人剛走兩月,這聖心國就派來使臣。此人是聖心國的王爺,是國主的堂兄的兒子。
這來了使臣,自然要擺國宴。赫連夜和武玥兒也一定要參加的,武玥兒很不樂意出門?自從知道自己會是三國統一的關鍵人物之後。便每日懶著,也是為了躲著事兒。
可是事情來了之後,誰躲得掉?武玥兒好久沒有出過熠王府了,這讓盤旋在熠王府外的幾批人是焦頭爛額。
這國宴開始,他們知道武玥兒一定會出府參加國宴。他們也顧不得赫連夜在不在了,直接派了大批的人圍堵。
赫連夜與武玥兒的馬車經過東大街時,那裏出現了嚴重的車馬意外。馬兒、屍體躺了一地,有些是外省人,有些是京都的百姓。嚴重的堵塞了交通要道,車馬根本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