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誰讓你精力旺盛,不是個正常人呢。”武玥兒揉了揉屁股。
“死丫頭。”赫連夜咬牙切齒,這是變相說他不正常呢!
“嗬嗬!不鬧了,說正事。那女人招了沒?”吃飽了睡足了,她該去會會這個女修行者了。
“一下午都用你的方法綁在椅子上,眼不能看,口不能說。”這是最殘酷的審訊方式,虧玥兒想的出來。
“嗯,是時候了。現在,她應該什麼都會說了,讓人把她帶出來吧。”窩在赫連夜懷裏,武玥兒打了個哈欠,徹徹底底把那股子慵懶勁兒甩開了。
唉!午覺睡了這麼久,想必,今晚要睡不著了。
“聽到了?快去。”楚樂就站在不遠處,聽了這話,他點頭離開禦花園。
兩人沒等多久,楚樂就拽著椅子飛來了。那女子被綁在椅子上,一身髒汙,甚至都染上了老鼠的臭味。
熏得楚樂都有些不舒服了,然而武玥兒像是司空見慣,打了個哈欠站了起來。就像一隻慵懶的獵豹,陰森森的看著自己的獵物。
“把她的眼罩拿開。”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對赫連夜來說,這是一種致命的誘惑。若不是有旁人在,他一定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要。
女修行者的眼罩被拿了下來,在看不見的地方呆太久了,她沒法適應這突然而來的強烈陽光。他閉了閉眼睛,好半天適應了過來。
武玥兒也不著急,小口小口的喝著茶,等著她適應好了,這才抬眸看著她,嘴角玩味的掀起。
“求求你,放了我。我求求你,我什麼都說,我說了,求求你。”女修行者死命的磕著頭,一下一下的根本不覺得疼。
楚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用了各種手段都沒能讓這個女人,說出他們此次來泓天大陸的目的。
但為何他們的皇後娘娘,僅僅隻是那麼綁著她。沒有嚴刑逼供,沒有屈打成招。這個女人,她怎麼就願意說了呢?皇後娘娘太牛了。
“願意說了?我聽著呢!說吧。”武玥兒站在她麵前,一雙小手拿著那眼罩,在手裏把玩。
女修行者哆嗦了一下,趕緊低下頭來,把她知道的什麼都說了。
“我叫孫燕,是長卿一名內門弟子。前些天有一名女子來到我長卿,直接找的掌門,兩人在屋裏談了好久,我們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後來那女人便留在了長卿成為一名外門弟子,當天,掌門人便找到我們六人。秘密的給我們下了命令,讓我們到泓天大陸來。捉拿泓天大陸現任皇帝,若有反抗,立即誅殺。”
“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聽到這,武玥兒臉色陰雲密布。赫連夜也臉色凝重了起來,看來他那個爹,是想要來殺人滅口了。
赫連夜彎了彎嘴角,盡顯嘲諷。但是誰會明白他心裏的苦?如他這般,那麼看重親情的人。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趕盡殺絕,此刻的他心裏得有多傷?
不過幸好,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父親,也從來沒有對這個父親抱過什麼希望。在知道有他這個人之時,他便是恨意滿滿。
如今他要將這唯一的恨意都從心裏,連根拔起。因為那個人,不配讓自己恨。
“那個女人叫武憐兒,說是什麼將軍府的女兒。修仙資質一般,所以測試後被分在了外門。”
孫燕顫抖的跪著,時不時的看向武玥兒把玩的眼罩,抖了抖。那眼罩像是致命的枷鎖。
“武憐兒?好,真好。我說她怎麼就消失了呢!原來,竟是得到了什麼消息,跑去了赤道。這個女人,多時不見,倒是出息了。”武玥兒把手裏的眼罩一扔,蹲在孫燕的麵前。
“我……我沒有撒謊。”孫燕看都不敢看武玥兒,她那眼神太可怕。明明是笑著的,可分明帶著能將世界都凍住的寒冰。
“我知道你沒撒謊,但是……親,你知道他是誰嗎?”武玥兒指著赫連夜,赫連夜神情淡漠的看著她。
孫燕看了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那樣淡淡的目光,足以讓她陷入萬劫不複,生不如死。
“我……我不知道。”
武玥兒站了起來,與赫連夜十指緊扣:“他就是你們口中的,泓天王朝現任皇帝。”
孫燕猛地抬起頭,樣子不是驚訝,倒像是驚恐。
“我……我……不……不要殺我。這不是我的意思,求求你們,饒了我吧。”孫燕又開始猛勁兒的磕頭。
“像你這種想要皇上命的人,我們為何留你?”楚樂一下子拔出了劍,雖然楚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女人想要殺赫連夜。僅僅這一條,就夠被株連九族的了。
“不要啊你們殺了我掌門很快就能知道等他知道了一定會再派更厲害的人來殺你們的。”孫燕一閉眼,說話都不帶停頓的。隻擔心這一劍下去,真的要了她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