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們等我,等我擺脫了江家,就帶你們走,帶著你和爺爺,我們三個遠走高飛!”江芷蕎笑著笑著哭了起來,抹了一把淚,“遠走高飛。”
病床上的女人隻是睫毛脆弱地顫抖了一下,靜靜地躺著,一直沒醒過來。
江芷蕎趴在床邊喃喃地說了一下午,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外頭已是傍晚,黃昏的光照進來,灑在白色的床單和被子上。
一個嬌小柔弱的身影呆呆地望著床上虛弱的女人,臉上的淚水已經幹涸,剩下淚痕掛在臉上。
看著外麵的天逐漸暗下來,江芷蕎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離開前,念念不舍地回望了好幾次。
走之前又去看了看安靜熟睡的爺爺。
這才放心的出了醫院。
剛踏出醫院大門口,明顯看著是綠燈,江芷蕎抬腳就要走,一輛銀色的轎車猛然地行駛過來,在她麵前穩穩當當地停下。
江芷蕎被嚇了一跳,剛想發火,眼看著窗戶就慢慢放下來。
看到裏麵坐著的女人,朝她挑釁地一笑,“上車,我們談談。”
“談什麼?”江芷蕎沉著臉。
“談談,賀斐予。”江亦柔邪魅地勾起嘴角。
坐進車裏,一股熟悉又陌生的香味飄進她的鼻子裏。
好熟悉,在哪聞到過?
江芷蕎沒有理會旁邊坐著的女人,隻是一個勁兒地回想,這個味道,一定是最近才聞到的。
驟然間。
是賀斐予!
她回想起來了,就是昨晚,賀斐予身上的味道。
江芷蕎忽然轉過頭盯著她,意味深長,“你見過賀斐予。”
你見過賀斐予。
這是句肯定句,不是問句。
江亦柔沒有立馬回答,隻是輕咳了一聲,然後撩了撩長發,隨意地整理到肩後,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
“嗬。”江亦柔垂眼輕笑。
車子往商業街最繁華的地段行駛,停在了一家不太起眼,格調卻很高級的咖啡廳。
“表姐,請吧。”江亦柔彎著眼睛,下了車。
江亦柔今天穿的是條純白色的一字領長裙,微卷的長發隨風飄了飄,配上溫柔的笑臉,活生生一朵白蓮花。
咖啡廳裏人不多,空氣裏飄散著濃鬱的咖啡味,偶爾吹來些許江亦柔身上的香水味。
點了咖啡之後,江亦柔並不著急進入話題,倒是很悠閑地觀賞起桌麵上好看的盆栽。
“江小姐有話不妨直說,忙著呢。”江芷蕎可沒那麼大耐心陪她糾纏,抱手往後一靠,修長的雙腿疊交在一起。
“表姐這麼急,幹嘛去?反正回了家,還不是一個人獨守空房。”
“那行,我不急,反正看你坐在這裏,賀斐予應該也老老實實地待在家吧。”
“你什麼意思?”江亦柔裝作不懂的樣子,睜著大眼睛看著她。
“作為第三者,插足別人的家庭、破壞婚姻生活,我是這個意思,明白了嗎。”江芷蕎的聲音略高了幾分,揚起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江亦柔。
此話一出,坐在周圍不遠處的幾桌男女紛紛朝這個方向看過來,交頭接耳地,聽不清說的什麼。
不過也不難猜,無非是由剛才那些話討論她們兩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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