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今天穿的是連衣裙,遮住了所有風光,就算有人路過也隻會以為我不過坐在蔣靖州的腿上。
再者來這種地方看的人都是有點門麵的,清楚不該看的東西就絕對不能看,一直到表演結束路過這裏有三四人,但都沒多看一眼我跟蔣靖州,直接走了過去。
可盡管如此我還是羞恥得恨不得消失在地球上。
蔣靖州還時不時咬我的耳朵問我喜不喜歡他這樣對我。
我說不喜歡他就問要不要換個姿勢,比如到舞台上,我不知被他氣得還是嚇得,隻好不停的點頭,改口說喜歡。
說起這個表演,最讓我無法忘記的是第三個環節。
舞台上換了一批一絲不掛的年輕美女,她們隻在肩膀處貼了個號碼。
那些女的一個輪著一個走到攝像機前用道具玩自己,每個五分鍾,後麵是一個屏幕,清晰的放大了過去。
最後一個環節是所有小姐都走了上舞台,然後有個跟媽媽一樣的人來舉行拍賣。
每個是五萬一晚,要是幾十秒都沒人拍就直接下一個,同一號數有兩個人競爭那就比誰出的價格高。
有幾個女的沒有任何客人競拍,一臉尷尬的走下了舞台,最漂亮的那個則五六個男人一起搶,最終價格被搶到了三十萬一晚。
蔣靖州沒有拍,他笑著說剛才被我榨幹了,沒精力繼續。
我心裏一肚子苦水,到底是誰榨幹誰了。
第二天白天蔣靖州依舊出去了,我也打算繼續自己沒完成的旅程。
我拿著攝像機,路過一條小巷的時候意外聽見有人喊救命。
是一個女人,聲音很虛弱。
我走過去往巷子中間一看,有個女的倒在地上,裙子下全是血。
而那女人我還見過,那天我和蔣靖州去賭錢,這女人是一個富商的女伴。
她叫程瑩瑩,不管是出於巴結還是什麼,她對我都挺好的,我不能見死不救。
我走過去扶起她,“你怎麼了?我打車送你到醫院。”
我扶著她往巷口走,打了輛車送她到醫院。
“病人下體被塞了條黃鱔導致大出血,得送進icu搶救,還有子宮全是魚卵,要做個刮宮手術。”
“什麼?”
我沒來得及問,幾名醫生護士便將程瑩瑩往icu那邊推去了。
我跟上。
因為是我送程瑩瑩來的,她身上沒手機我又不知道如何聯係她家人,隻好留在醫院等她醒,打算等她醒了問她家人號碼讓她家人過來接應。
傍晚的時候程瑩瑩醒了,她躺在床上臉色虛弱得跟將死之人一樣。
醫生幫她把那黃鱔取出來了,也做了刮宮,此刻下麵包了好幾捆綁帶。
“謝謝你。”她虛弱的對我講。
我原本想問問她怎麼會有條魚跑到她那裏,但想想她或許不想告訴我這個陌生人的,於是改口問。
“小事而已,對了你父母的電話是多少,我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接應你。”
程瑩瑩咳嗽了幾聲,“我爸媽早去世了,這次是我,是我男朋友他要玩刺激的,我逃了出來,所以身上沒手機咳咳。”
我看著程瑩瑩心裏有著不忍,幾乎能腦補一出那富商為了取樂不顧她生死,非要把那些東西塞進她身體,然後她趁那富商不注意逃了出來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