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緊緊抱在懷中的我,難免愣了一下,我沒太懂,這一切都要結束了是什麼意思?
還沒等我問他這話的意思,他便繼續說道:“出去之後我會好好對你,你把你看不慣的我的壞毛病全部一條一條的記下來,我會改,用一輩子守護你的時間去改。”
一輩子守護我的時間?
紀愈初的劫數現在還沒有定論,就算我們此番古墓之行是一個好結果,可那一輩子的守護,他現在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一下子激動的從他懷裏麵退了出來,忙問道:“你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更好的辦法了?我們能順利地離開這裏?你確定自己今後便是安全的了?”
紀愈初柔柔的撫著我的臉頰點了點頭,“等我們破了這堵木牆,走出了這迷宮,一切你便都會知道了。”
我整個人還處在一種震驚中回不過勁兒來,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我迫切的想知道這一切到底都是怎麼回事兒。一時又緊張又興奮又揪心都不知道應該從哪個問題開始問出口好了。
我這副樣子算是活脫脫的把紀愈初給逗笑了,隻是他越是這樣笑,我心裏麵卻越是更不是滋味極了,他老人家可是輕鬆愜意的很,殊不知我現在的心理煎熬。
這次行程堪比一直都行走在地獄中過活,不可控的生死問題似乎隨時都能出現,可是原本一直都在地獄的我們,尤其是我,現在突然被紀愈初告知這一次行程我們也許能夠達到一個一勞永逸的美滿結果,這樣一直都承受著巨大心理壓力的我怎麼能接受得了,接受得住!
“想不想知道那哭喪鬼怎麼就突然消失掉了?”紀愈初問我道。
我能說我一點都不想再知道和那哭喪鬼有關的事情了嗎?我現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紀愈初說的“一切就要結束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該來的總會來,不是你的也並非你的。既然紀愈初答應我破了這堵木牆,除了這個迷宮就會告訴我,那我自然是要信的。我克製住了自己的心情,回歸正題上麵。
問道紀愈初說:“那哭喪鬼後來怎麼就突然消失掉了?”
原來哭喪鬼故意裝出那副恐怖的模樣,就是要嚇退我,因為害怕人的下意識的動作就是轉頭往回跑,那樣的話我們也就又回到了原地,哭喪鬼也就能有機會再害我們一回。
但是紀愈初一隻叮囑我往前走,往前走,往前走,為的就是克製哭喪鬼。
哭喪鬼怕的是什麼?為什麼我們隻要向前就能克製住他。
是因為隻要我們向前,那就代表著我們壓根就不怕他哭我們,而哭喪鬼最怕的就是讓他哭不下去的人。
紀愈初跟我解釋完了這個之後,我問他,“你怎麼會這麼懂這個?”
結果,這廝給了我一個很迷得回答:“猜的。”
嗬嗬
人比人氣死人,我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來的東西,人家隨隨便便一猜,還就真的猜中了。
“那你還是沒說清楚哭喪鬼最後怎麼就消失了?”我繼續問道。
紀愈初看得出來我現在這副迫不及待的模樣,那完全都是在順著他的調調走,為的就是想快一點知道之前那“結束”言論。
他揉了揉我的發頂,給了我一個“小樣,我還不知道你”的表情,然後說道:“這一路正是有那哭喪鬼在為我們帶路。”
“什麼?”可是哭喪鬼明明是在我大踏步的向前走的時候就消失掉了啊。
“因為你一直向前並不畏懼他的存在,所以成了他怕你,反而是不敢在你麵前現出形來了,在這條迷宮裏,像他那樣的哭喪鬼不知道還有多少個,我們之所以一直都走不出去,便是因為那些哭喪鬼一直都在給我們製造幻象。”
我被紀愈初這麼一說,下意識的身子就抖了兩抖,一想到我們身邊還有許許多多我們看不見的鬼一門心思的想著搞死我們,誰能淡定的了。
紀愈初指向攔著我們的那堵木牆繼續說道:“因為你把那隻哭喪鬼給嚇到了,所以他也不再敢把你往那畜生道裏麵領了,因為之後的後果並非他能承擔的了得。我說他幫你帶路,其實你走的也並非是直路,也不過是在這迷宮裏七拐八拐的,隻是你被恐懼迷了眼,感覺不出來罷了。”
我聽了之後,有些急了,“那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既然都怕了我了,還不給咱們領出出口去,用這堵牆堵著咱們算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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