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柳斌和柳希元父女冰釋前嫌,柳斌心頭大快,有種因禍得福的輕鬆感。
酒店的經曆將蘇暮雨親自送到了套房門口才走,蘇暮雨一身疲憊,身體都有些發軟,她給自己倒了杯熱水,在落地窗前站了一會,隨後直接坐在了鋪了絨毯的地麵上,對著外麵燈火通明的世界發了好一會呆,這才起身去衝澡,臨了才想到自己的行李還在車上沒拿下來。
蘇暮雨從浴室出來,被她隨手扔在床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蔣海冰打來的電話,蘇暮雨想也不想就接了。
“喂,蔣總監,你見到風颺了嗎?他現在怎麼樣了?他有和你說什麼嗎?”
蔣海冰剛從賀風颺那裏離開,一起的還有阿祖。
進警察局的是賀風颺,蘇暮雨表現的非常擔心,儼然是方寸大亂了,蔣海冰也有些沒底,但是在和阿祖一起見了賀風颺之後,因為賀風颺的淡定從容,他倒是放心也有信心了很多。
蘇暮雨急切的很,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她的焦灼,她也才見過賀總沒幾個小時。
“賀總沒事呢,他就是不放心你,怕你胡思亂想,蘇總,您就放寬心吧,賀總這次肯定會安然無恙的。”
蔣海冰覺得賀風颺好的很呢,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衣服被子他也送過去了,而且他覺得賀風颺的精神狀態,更是沒有任何問題,除了沒有自由。
“嫂子,你是不是怪我了?這次是我疏忽了,我一定把那個騙人的小崽子給找出來!”
一旁的阿祖見蔣海冰和蘇暮雨說話,急的,手都伸半天了,還是不見蔣海冰把手機給他,他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終於忍不住,上手去拿了,他的口氣比蘇暮雨還著急,一隻手拿著手機,另外一隻手捉著頭發,又是自責又是惱火,都要哭出來了。
蘇暮雨沒想到阿祖突然說話,愣了一下,隨後道:“沒有。”
“嫂子,你不用安慰我,怪就怪了,要不是因為我,我哥他現在也不至於在警察局呆著,你怪我也是應該的。”
“真沒有。”
柳希元,阿祖,都是無辜受牽累的,蘇暮雨都不怪,她現在一心隻盼著將聞名繩之以法。
“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而且這次的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你不用插手,管好你公司的事情,不要再出岔子了。”
“嫂子,你現在哪裏啊?蔣律師說你的衣服還在車子裏呢。”
蘇暮雨忘記自己是讓司機開車去警察局的,她是和柳斌一起去飯店的,蔣海冰打車離開後,司機有給蘇暮雨打電話沒人接,就給蔣海冰打了。
“我在華誠大酒店,你把電話給蔣總監。”
阿祖依言將蔣海冰的手機還給他。
“蔣總監,你現在應該還沒住的地方吧,這樣,你也住這裏的,到時候方便商量事情,剛好你幫我把行李箱也帶過來。”
阿祖說什麼都不放心,最後和蔣海兵一起到了酒店,但因為時間太晚,他們也就沒去找蘇暮雨。
蘇暮雨衝完澡後躺在床上,房間裏點了安眠的薰衣草香,蘇暮雨想著賀風颺的事情,輾轉反側,但因為太累太困了,不知不覺還是睡過去了。
阿祖和蔣海冰要了個標間,阿祖公司有事,一早接到電話就離開了,八點左右,有酒店的服務生將蔣海冰給她的行李箱轉交給了蘇暮雨,蘇暮雨七點沒到就醒了,等服務生把東西送來的時候,她已經收拾了,蘇暮雨換了身衣裳,因為臉色難看,又畫了個淡妝,剛出來,就聽到外麵有人敲門,是蔣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