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陣的蟲鳴因火焰獅的威壓逐漸散去漸漸響起。雲逸晨架起了篝火,一隻野兔正架在火上,油脂滴落在火焰之上,發出‘呲呲’的聲響。
這隻野兔是早晨的時候,雲逸晨在這附近發現的,所以便逮了回來,以作果腹之用。以他對會淩山脈的陌生程度,他是不會為了一點口舌之欲而冒險在這裏亂跑的,何況還有一個沒有何人反擊之力的人昏睡在這裏。
男子看著神情專注烤著野兔的雲逸晨,逐漸恢複了些許記憶,響起昨晚雲逸晨所做之事,臉沒來由的紅了一下。
他當然不會怪雲逸晨什麼,當時他也是為了救自己的命,事急從權,自己謝謝他還來不及,怎麼會責怪於他。
坐起身來,男子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僅恢複如初,身體狀況遠勝從前,而且阻礙自己已久的瓶頸居然神奇般的消失了,隻要他稍加鞏固,修為便可更上一層樓。
看著正在烤肉的雲逸晨,男子不禁有些失神,雲逸晨長得雖然不算帥氣,但氣質非凡,完美的比例,即便在衣服的掩蓋下,依舊那麼引人注目,尤其是認真烤肉的模樣,更是讓人好感頓生。都說做飯時的男人是最帥氣的,這句話用在這裏確實應景。
可能是他坐起的聲響引起了雲逸晨的注意力,看向男子,雲逸晨便想起昨晚自己居然鬼使神差的跟一個男人接了吻,那可是自己的初吻啊,臉色也不自然的紅了起來,還好當時那男人深陷昏迷之中,要不然自己哪有臉見人。不過那感覺,還真是。。。呸呸呸,我都在想些什麼,晃了晃腦袋,雲逸晨在胡思亂想中清醒了過來。雲逸晨並不知道他所作的事情,男子在迷糊中感受的清清楚楚。
雲逸晨盡量保持著鎮定,微微一笑,對男子說道:“兔子烤的差不多了,過來一起吃吧,昏迷了這麼久,一定餓了吧。”說著,撕下了一塊兔腿,遞向男子,示意他過來一起吃。
男子回過神,站起身來到雲逸晨的旁邊,席地而坐,接過兔肉後,道了聲謝謝,便吃了起來。
男子的聲音依舊那般好聽,聽的他心思酥酥軟軟的,正當他再次沉浸在幻想之時,男子‘嗯’的一聲驚呼喚醒了他。
“怎麼了!是舊傷複發了還是怎麼了?”雲逸晨不禁焦急的問道。
男子聽到他的話,也不禁有些臉紅,尷尬的道:“沒什麼,隻是實在太好吃了,所以才忍不住有些驚歎。”
雲逸晨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經過這麼一下,兩人的關係仿佛又近了起來,雲逸晨便說道:“我叫雲逸晨,白雲的雲,飄逸的逸,清晨的晨,是沅水城之人。兄弟你叫什麼。”
聽了雲逸晨的自我介紹,男子也說道:“我叫北冥飄雪。”但並沒有說自己是哪裏人。雲逸晨也並沒有追問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人不想說,又何必強求。
北冥飄雪也知道自己有所隱瞞,怕引起雲逸晨的不滿,雖然雲逸晨的修為在他眼中算不得什麼,但畢竟對方救了自己,還是要考慮到對方的感受,便主動說起為何自己會尾隨在那幾人的身後,來到這會淩山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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