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司徒家的丹藥級別不高,但勝在數量夠多,胡吃海喝後,它才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回到雲逸晨的身旁,然後便陷入了沉睡。
它原來在會淩山脈中雖然靈草靈藥眾多,但是所有靈草靈藥都有高級妖獸守護,哪裏是它可以染指的,況且它剛出生沒多久,便跟隨著雲逸晨跑了出來,也根本沒有機會打那些靈藥的主意。
雲家的靈藥雖然也有不少,但雲逸晨三令五申的不讓他偷吃,他還是很聽雲逸晨話的,所以除了偶爾偷一些外,並沒有這麼大肆的偷吃過。
就在雲逸晨默默趕路的時候,在他前方不遠處,一行車隊也在前方行進著。
車隊能有三十來人,除了最前方的一輛馬車坐人外,其餘的都是拉貨的。馬車在行走的時候發出咯咯的聲響,將原本堅固的地麵壓出兩道深深的車轍,裏麵一看裝的就是重物。
車隊四周的人們手持利刃,步伐穩健,時刻警戒著四周。
突然,在官道的兩邊立齊一杆大旗,旗麵之上紅底黑字寫著個大大的一個匪字。
隨著旗幟的出現,大批的人馬在管道兩旁的樹林裏湧了出來。
因為這裏樹蔭林密,草叢也很高,所以人們事先並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
來人能有百十來個,為首一人騎著高頭大馬,一件獸皮穿在身上,胡子拉碴,粗獷的很。
突然被一大群人攔住去路,車隊的人紛紛抽出兵器,但卻沒有貿然與對方發生衝突。
隻聽騎在馬上,身著獸皮的粗獷漢子道:“尖頭,今兒個我們兄弟別個梁子,識相的乖乖交了項,否則別怪我插人,摘了你們的靶子,讓你們都睡了。”
這時在最前頭的那輛馬車的蓋簾掀起,一位身著鵝黃色長裙,容顏嬌媚的女子探出身來。
此女子名喚嶽柔,乃是濱海城威遠鏢局鏢頭的女人,修為也不低,已有靈慧八重天,多年走南闖北隨行押鏢,對劫匪的黑話清楚的很,她知道這劫匪的意思是說他是劫道的,讓他們交上些滿意的錢財,否則就殺人,砍了他們的腦袋。
嶽柔不知道這夥劫匪是哪裏冒出來的,濱海城方圓百裏大小山寨他都熟悉,平時也多有打點,根本就不會來劫他們的鏢。
她看得出來,對方雖然人數眾多,但修為卻都不高,淨氣煉體參差不齊,為首的頭領也隻有靈慧五重天,雖然她渾然不懼,但如果真發生衝突,她的人保不齊也會損失不少,況且如今還有一位貴客在車上,所以她並沒有過多糾纏,而是喚來旁邊的仆人,命人送上一袋靈石,打算以此息事寧人。
為首的那粗獷漢子在看見嶽柔的第一眼就被她的美貌所驚豔到了,眼睛都看直了,身體也不自覺的起了反應,心中幻想著能將這女子壓在身下該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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