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亢奮、激動,熱血澎湃,仿佛隻要有一個人懂他們,那他們這麼多年的付出便是值得的。
隻有一人躲在人堆裏默不作聲,那便是墩子,此刻他將頭埋在胸裏,頭低的更低了。
雲逸晨隻是說出心中的想法,並沒有其他的意思,也沒想過收買人心,但正所謂有心栽樹樹不活,無心插柳柳成蔭,此刻的雲逸晨,徹底征服了畜馬司眾人的心。
那騎兵的事情隻是個插曲,雲逸晨根本沒將其放在心上,這種貨色,來的再多也不是雲逸晨的對手,雲逸晨讓呼吼的眾人停下,剛想將他們遣散,那剛剛被羞辱跑的騎兵便又去而複返,不過這一次他並不是一個人回來的。
那衣冠不整遍體鱗傷的騎兵身後還跟著一群人,看其穿著雖不知階品,但應該都不低,起碼比挨打的騎兵要高,而他的身前,還站著一個人。
那人身壯如牛,身披精鋼鎖甲,頭戴紅纓冠,往那一站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大都統,就是此人將我打成這樣,還羞辱我鐵騎營無人。”那被打的騎兵在一旁惡狠狠的說道。
北宗國的軍職依次為:士兵、伍長、百夫長、仟夫長、右都統、左都統、大都統,之後便是各路先鋒、將軍、司馬與元帥大將軍。
而騎兵千人一營,十營一軍,騎兵營大都統更是官拜六品,遠非雲逸晨這樣沒權沒勢的百夫長可比。
雲逸晨這才知道,原來這人居然是個大都統,他料定此人會去而複返,但沒想到會這麼快,而且還帶回來一個大都統,看來此人與這大都統關係不淺。
這倒是雲逸晨錯怪那人了,剛剛他回去,隻不過是想召集點同營的兄弟,然後再請與他交好的右都統前來教訓教訓雲逸晨為自己報仇,但沒曾想還沒進入自己所在的軍營,便被大都統撞見了,當即喝問道是怎麼回事。
大都統見自己人被打成這樣,再一聽他添油加醋的一通說辭,便挽著袖子領著麾下的軍官殺向畜馬司,打算為自己的手下出頭。
“拜見大都統,不知都統前來所謂何事。”雲逸晨明知故問道。
“我乃鐵騎軍一營大都統黃德,小子狗膽,竟然打傷我的人?”那鐵騎一營的大都統黃德嗬斥道。
聽他這麼一說,情緒還處在激動狀態的畜馬司眾人先是不依了,七嘴八舌的怒喝著。
雲逸晨擺手示意大家安靜,然後不卑不亢的對黃德說道:“大都統可知我為何會出手傷他。”
黃德覺得今日畜馬司的這些老弱殘兵變得有些不同,但究竟哪裏不一樣他卻說不出來,當即不再多想,對雲逸晨說道:“我不管誰是誰非,你出手傷了我的人就是不行,待我將你打的與他一樣遍體鱗傷,再來評判是非,如果到時真的錯在他人,我便將他軍法處置!”
聽到黃德這麼說,那前來鬧事騎兵青一塊紫一塊的臉更填了一抹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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