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董遼立即欲火焚身,拍手示意歌舞停下,然後將那領頭的舞姬叫到自己身前來。
那舞姬剛剛走到他的近前,還沒等說什麼,便被董遼一把摟入懷中,上下其手大肆的撫摸起來。
“啊!”此女隻是一名舞姬,不是妓女,賣藝不賣身,突然的遭遇讓她發出一陣驚呼,慌亂間一巴掌扇在了董遼的臉上。
“不識抬舉!”董遼反手一巴掌將那名舞姬扇倒在地,嫩白的小臉上立刻紅腫了起來,然後怒喝道:“來人,給我將這賤人拉到我的房裏嚴加看管,今晚我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那名舞姬不停的哭喊求饒,但都無濟於事,最終被兩名侍衛拉了下去送入了董遼的房中,而其餘的舞姬更是敢怒不敢言,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如此小人就先告辭了,不打擾大人的雅興!”說罷,之前那名豪紳一臉淫笑的起身離開。
客散酒盡,董遼迫不及待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當他經過一處懸廊之時,一道黑影帶起一道劍光一閃而逝,隨後董遼的頭顱便滾落在地。
“有刺客,有刺客!”頭顱跌落的聲響驚動了附近巡邏的侍衛,城主府內頓時燈火通明,在發現城主董遼已經遇刺身亡後,大批的城府軍封鎖了城主府,然後仔細的搜索起來。
而殺死城主的罪魁禍首這時已經離開了西封城,回到了鎮遠軍大帳之中。
“我說過不會白借你的人頭。”回到營帳內的雲逸晨看著西封城的方向喃喃自語:“既然你的命運是因他而改變,那我便讓他與你陪葬,如此也算是圓滿。”
殺害了洛紅是逼不得已,雖說她當時要殺自己,自己殺她也無可口非,但終究是一個可憐之人,所以雲逸晨想為她做點事情,而且這世間從此以後也可以少一些像洛紅這樣的人。
閑來無事,雲逸晨開始清點此次上山剿匪的戰利品。
儲物法器林林總總三百一十五件,其中攻擊和防禦法器六百餘件、靈石合計二十五萬、心**法和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更是數不勝數。
但其中都是一些凡器與不入流的心法武技,這些自然入不得雲逸晨的眼,但卻可以賣了換錢。
雲逸晨最中意的還是大當家的那件下品寶器的拳套,雖說一法通則萬法通,雲逸晨形意拳領悟出的拳中真意可以延伸到刀法與劍法等任何武器之上,但他還是喜歡用拳頭攻擊的那種酣暢琳琳的感覺。
但因沒有合適的武器,所以平日裏才會以劍對戰,誰讓他拿得出手的兵器全部都是寶劍呢。
不知道雲逸晨的這一想法會不會氣死很多人,有中品寶器使用還嫌這嫌那,要知道許多人即便奮鬥了一輩子,也用不上寶器。
收拾好這些戰利品後,雲逸晨拿起一塊令牌,麵露沉吟之色。
這塊令牌是在眾多儲物法器中最好的那一件搜尋出來的,想來應該是大當家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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