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為一個旁聽者都如此,更何況是那些被他拯救過的鎮遠軍戰士。
墩子說到激動處,澄玉的情緒也隨之動容起伏;而說到苦悶處,心情也跟著抑鬱,表情時而慌張時而蹙眉緊皺。
看著澄玉波瀾起伏的表情,墩子的心也隨之動容,上下浮動。
“一個美到連皺眉都讓人心生愛憐的女子,我該如何能夠讓你傾心?”墩子此刻在心中默念。
聽墩子講述完,澄玉平複了好久,才穩下激動的心情,看著墩子
道:“我知他過幾天便會離開汴都,再見不知歲月幾何,忠武侯他雖然為人謙虛沒有架子,但卻是孤僻的拒人於千裏之外,你是他的徒弟,他與你頗為親近,也是我所知道的唯一能接近他的人,如果以後他有什麼消息傳遞回來,或是有書信給你,你就來宮中找我,跟我說說他的近況也好。”
澄玉的聲音很好聽,她本就有我見猶憐的氣質,再加上此刻情緒有些悲戚,更是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不知不覺就讓墩子聽的有些癡了。
這是公主第一次與他說話,而且說了這麼多。
墩子在渾渾噩噩中將公主送走,雖是精神恍惚,但墩子卻是將澄玉公主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一顰一笑全都刻在心裏。
北宗國朝堂之上重臣雲集,官階四品以上的文武官員盡皆到場,連平日裏從不上朝,守衛皇城、統領禁軍的衛將軍,與遠在海外的威海大將軍也都趕了回來位列兩旁,因為今天就是北宗國參加清心宗入門競選之人出發的日子。
隻見大典正中站著九個人,飄羽與那前任嶽西城城主赫然都在其列,正是北宗國推舉出參加清心宗競選的隊伍,隻是唯獨少了雲逸晨。
眼看時辰將近,雲逸晨還是沒到,不少人臉上已經出現了不耐之色。
北宗國皇帝李頊看了看天色,不由的對下邊的鎮遠大將軍道:“忠武侯可知道今日出發的時辰?”
大將軍出列答道:“啟稟陛下,臣早已將具體的時間派人告知了忠武侯,不過據下屬回報,忠武侯當時正處於閉關之中,不過臣派去的人也將口訊告訴了他的下人,也告誡過到時務必要喚他出關。”
聽了大將軍的回答,李頊點了點頭。
忠武侯府,雲逸晨房間的門口,兩位下人站在門前如履針氈。
他們的侯爺之前曾刻意囑咐過,任何人不得進入他的房間,閉關之時更不可打擾,但前幾日大將軍遣人過來說今日就是前往清心宗出發的日子,務必讓他們的侯爺準時到達,眼看時辰將近,他們叫雲逸晨不是,不叫也不是。
就當二人不知如何是好之時,久閉的房門終於再次打開了。
二人一見雲逸晨出關,連忙上前拜見,之後將大將軍留下的消息告訴了雲逸晨。
大將軍所說時間為今日辰時,雲逸晨看了看天色問道:“現在什麼事時辰?”
“辰時三刻!”
雲逸晨聽後瞳孔一縮,還沒等那位下人再說什麼,雲逸晨已經瞬間消失在了二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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