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以為那個柳生旺下麵能收到一百多個兄弟,好歹也應該是有些本事的。陳小天都懶的用槍,隻是三招之後,他就被自己給打的暈死了過去。
陳小天踢了踢躺在地上跟個死豬似得的柳生旺,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除了嘴皮子上狂了一些,他有個什麼東西!解決了他們的老大,陳小天也懶的在這裏耗下去了。
轉身跟汕子說句:“這裏交給你了,記得能不用槍就不用槍,不要被政府給盯上了。”剛準備離開又把雙腳給抽了回來,把一瓶東西丟給了汕子,“一會用這個把他們處理的幹淨點,我不想給我朋友惹上麻煩。還有,用的時候你要小心的,別沾到自己了。”
聽他的話,汕子拿著手上的東西是抓著也不好,放下也不行了。聽他的語氣這分明就是什麼強腐蝕的東西,最少應該可以放他們屍骨無存了吧。
回到車上的時候,守著車門的兄弟告訴他,李冰雪已經醒了,隻是看起來和平常有些奇怪。一個人安靜的待在那裏也不肯多講一句話。
陳小天心裏大概清楚發生了什麼,相似的場景強烈的刺激在醫學上是一種用來恢複人記憶很普通的一個方法。所以有很多人如果記憶衰退或者失憶了,家裏人就會經常帶他去做相似的事情,甚至有些心理治療師會偏激的用強烈的場景再現來讓一些因為巨大的傷害而不願意記得的人恢複記憶。
今天的這個場景和上次李家被整鍋端了的時候非常的相似,寶寶一直擔心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
陳小天並沒有直接開口去和他說些什麼,而是從汽車的後備箱裏翻出了兩瓶白蘭地。給李冰雪倒了一杯遞到了她的手上,語氣平淡的說到:“喝點吧,喝點可能心情就會好些。”說完自己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見她並沒有喝,就自己喝了一杯。李冰雪把冰涼的酒杯放到了自己的嘴邊,一天都沒有喝水了,她感覺自己的整個嘴唇都已經是快要裂開了。
白蘭地的味道充斥著她的整個鼻腔,酒精對破裂的傷口產生了極大的刺激。陳小天就在一邊透過後視鏡看著她,就這麼一杯又一杯的把酒往自己的嘴巴裏灌,就像這是什麼人參雞湯一般的好東西一樣。
陳小天並不擔心她會喝出個胃出血的什麼來,他有的是藥去救她。現在她自己最大的心結是所經曆的一切,如果她自己不想好過來,就算陳小天給她準備多好的藥,心病還需心藥治。
一瓶酒被她灌了幾杯之後,很快的就見底了。李冰雪從小長在那樣的家庭,酒會應酬什麼的應該也是參加了不少,照理來說並不會醉的那麼的快。
可她的臉上明顯已經有了紅暈,想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她想要逃避,可現實卻是她越去逃避。現實就越是往她的麵前湊,李冰雪轉過身來,迷離著雙眼,看著陳小天說到:“酒呢,我們青陽幫這麼大。應該不會卻我這幾瓶酒。”
陳小天實在是折騰不過她,曾經的冰雪醫生,有著傲人的身材驕傲的學曆家室,讓人羨慕的工作。而此時此刻卻變成了他眼前的這個樣子,喝的伶仃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