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不著急出價,這件東西不同於之前的東西,競價的人不多,但是這些人肯定都是認識這件東西的,他們對它肯定也是誌在必得的。”蕭然思考一會之後,說道。
他們開始的時候不參與競價,是因為剛開始的時候很多人都會出價,這個時候出價隻會將價格抬高,激起更多的人想要競拍的想法。
如果等他們出的價格快要接近他們可以接受的極限的時候,他們再出一個比較高的價格,這個價格就是壓倒他們的最後一根稻草,將那些人的信心擊垮,這樣成功拍到的幾率還是非常大的,而且這樣也會拿到一個相對低一點的價格。
“我相信大部分的人這件拍品可能不是很熟悉,但是我相信這裏麵的人肯定有人會知道。”馬麗的眼睛從一號看到三十八號,在經過六號房間和八號房間的時候停留了一會,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
馬麗知道這兩間房間都是誰,也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她明白這件商品這兩個人的吸引力,她不知道沈薇薇的存在,也就沒有理會七號房間,其實不光是她不知道,這次除了顧琛和蕭然以外就沒有人知道了。
他們當時看到沈薇薇的時候隻是以為她是蕭然的助理,根本沒有在意,畢竟蕭然他們是認識的。
“下麵讓我來介紹一下吧,這件東西就是由皇甫謐編撰的《針灸甲乙經》。”馬麗的聲音不斷地在拍賣場中環繞著。
這件東西讓其他人都是暗自驚訝,雖然他們不是從事這方麵,但是也知道皇甫謐是誰,至於Adel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非常的興奮,眼角的笑意將臉上的肥肉擠在一起,嘴角揚起自信的笑容。
他看著《針灸甲乙經》,仿佛是看著自己的東西一樣,在他看來鄰國的金久銘根本不足為據,這不是他看不起他們,而是國家與國家之間的差距,而且金家在鄰國也不是很高調,很容易讓人起一些輕視之心。
但是沈薇薇知道這次她的最大的敵人就是金久銘,她倒是沒有將Adel放到在心上,可能是中醫都有一種習慣,就是看人的麵向,俗話說麵由心生,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沈薇薇看到Adel的第一眼的時候,就感覺他的性格是非常的張揚,自負,目空一些,這樣的人注定不會有什麼大的手筆,他的生意也就僅限於此了,他現在是比金久銘和蕭然看起來更厲害一點,但是這隻是因為紐約本身的發展比較快,過幾年華國發展起來就不一定了。
但是金久銘就不一樣了,沈薇薇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說金久銘是她這次的最大的敵人,她總是低調,謙遜,彬彬有禮,在任何時候先是觀察,最後才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她的城府可不是一般的深,就連蕭然都不敢說完全能看清她。
金久銘現在在房間裏也是非常的激動,但是這樣的情緒隻是存在了很短的時間,她很快就恢複了正常,她知道隻有冷靜才能保持理智,隻有保持理智才能讓自己獲得最後的勝利。
“大家將自己張開的嘴先合起來,這本《針灸甲乙經》不是全部的,隻是十卷中的一卷。”馬麗好像已經預料到每個人都什麼樣的表情,了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