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千帆聞言略微挑了挑眉,烏黑的墨發遮掩著他光潔的額頭,男人一雙犀利眸子之間的情愫逐漸迷離且神秘,白鴿無限嬌羞的摸樣讓他不由的渾身燥熱。
該死的,她的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讓他頓時變了樣!
季千帆看著眼前的女人,女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眸子裏是泫泫欲泣的淚花,肌膚凝脂一般的白皙,水靈。
她那麼柔軟,嬌小迷人,此刻無助的像個迷途小獸。
季千帆站起身,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過去將白鴿猛的攬在了懷裏,他溫厚的手掌拍著她的脊背,不堪盈握的纖腰被他緊緊的攬著,手慢慢收緊力道卻又不敢使力,唯恐一個不小心就將她折斷了似得。
這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子,柔軟的佛若無骨。
白鴿將小小的腦袋埋在季千帆的胸膛,小小的身子恨不得縮成一團,她緊緊的抱住了季千帆精壯的腰肢,神色有些恍惚,仿佛是在自言自語,呢喃出聲:“為什麼我的心好疼啊人怎麼可以那麼壞!怎麼可以那麼壞!”
季千帆一手覆著她的發頂,一手箍著她的纖腰,他不知道她去洗手間的空當發生了什麼,但他隻能這樣抱著她,無聲的安慰她。
心裏暗暗說道:“白鴿,這世界上有時人心堪比惡狼!”
季千帆將白鴿抱了起來,抱著她旁若無人的坐在椅子上,仿佛抱著的是自己的寶貝女兒
白心妍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親昵的一幕,白鴿坐在季千帆的腿上,整張小臉埋在季千帆的懷裏,這一幕刺傷了白心妍的眼睛。
刺痛,但是卻挪不開!
白心妍的心在叫囂:看著吧,白心妍,你好好看看!
那就是口口聲聲愛著喬任羽的女人,前一秒說愛,後一秒不還是對著別的男人投懷送抱?
裝清高,做女表子,但還要立貞節牌坊!白心妍冷笑出聲,這笑很冷,很牽強晦澀!
她不明白,白鴿到底有哪裏好,讓季千帆念念不忘這麼多年?像是中了魔怔,中了蠱,他真要把悉數的柔情都給白鴿一個人?
白心妍緊了緊拳頭,深呼吸了幾口氣,平複了心氣之後又恢複了優雅嫵媚的淺笑。
她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扭動著小蠻腰朝著季千帆和白鴿走了過去。
“季董,白鴿。”白心妍笑著輕喊。
白心妍是白鴿同父異母的姐姐,季千帆是知道的,他難得禮貌的點了點頭,隨後便不在看一眼白心妍,而是低頭看向白鴿。
她看來真是被刺激了,要不然當著白心妍的麵她不會這樣窩在自己懷裏。
纖細而柔軟的身子抱在懷,季千帆不受控的動了念頭。
她軟軟的臉頰來回蹭著,季千帆隻覺得四肢百骸都是要著火了一樣,無數陌生的欲-年彙聚到一出。
來勢洶猛,他真想不管不顧的咬她一口,然後不顧場合的——疼愛她。
季千帆向來自製力驚人,他壓下了所有的欲念和蠢蠢欲動,一掃冷冽,隻是溫柔的抱著她,難得的不問不說,給她平複心境的時間。
片刻後白鴿的心緒平複了下來,但她的臉卻是驀地紅了,隻因季千帆身體的反應
她“噌”的站了起來,因為激動還推了季千帆一把,季千帆順勢愜意的靠在了椅背上,噙著笑看著白鴿。
“忘恩負義的小東西!”他說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