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吧。”白鴿口是心非的沒反駁,反倒很淡定的應承了下來。
"看來你可真是yu求不滿,打算拿這些伺候喬任羽?白鴿,沒想到你現在可夠腐女的,這些事兒都精通。不過——"
季千帆頓了頓,微微側臉掃了一眼白鴿。
“不過,你真想一邊看著赤身果體的喬任羽,一邊用這些個鬼東西往他身上招呼?”
畫麵“太美”,白鴿一時腦子斷片了!
男人的後半段話帶著一絲怒意,和責備,這轉變如此突如其來,白鴿有些吃驚。
白鴿撅了撅下巴,隨即反駁,“不然呢?我就是要讓他受點血的教訓,就算他不愛我白鴿,這輩子也別想忘了我白鴿的存在!”
季千帆忽然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這種重口的東西你不合適,我會讓方浩幫你辦了,先女幹後殺怎麼樣?”
如今的白鴿不稀罕喬任羽,想想看到他那肮髒的身體確實倒胃口,“殺-人是犯-法-的,別弄死了就行啦!”
白鴿風淡雲輕的接受了季千帆的好意,把她惹毛了可不會有好果子吃!
“那你的意思是可以做了他?”
這個真可以有!白鴿用沉默表示做了喬任羽確實真可以有!
季千帆忽然心情大好!
曾經的他覺得喬任羽就是橫在白鴿心頭的一根刺,他想拔不敢拔!
他追逐在白鴿的身後,想讓白鴿回頭看看他,但沉默高傲如季千帆,他開不了口。
如今白鴿自己在逐漸剔除喬任羽那根刺,這比他動手要好一百倍,一萬倍。
季千帆拉住了白鴿的胳膊一扯,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男人的一隻手摩挲著她的纖背,酥-麻陣陣傳來,另一隻手勾起了白鴿的下巴,“既然這樣就早點簽字離婚,再拖下去的話,你就要真的出|軌了”
白鴿一瞬不瞬的看著季千帆,男人的眸光幽沉的像是要將一切都吸納進去一樣,過於勾人了。
“季董,你是不是太自負了?你幫我是一碼事,但我是個有婦之夫,可不想自毀清譽。”白鴿說完就一把揮開了季千帆的手。
“我說過等等也是可以的,我沒你那麼饑ke。”季千帆整個人慵懶的靠著汽車真皮座椅。
他穿著黑色的襯衫,依舊是開著三顆紐扣,古銅色的肌膚和鎖骨性感撩人。
這個男人太囂張了。
“我幫你教訓喬任羽絕對會讓他難忘,到時候會拷貝錄像帶給你留個證據和念想。不過——你是不是也該用行動表示感謝?”季千帆說完這句話,下意識看了一眼白鴿,意味明顯。
“以身相許免談,紅杏出檣了不可能,除此之外你希望我做什麼?”
在海城,隻有白鴿一個人可以這般跟季千帆談條件,也隻有白鴿受到過季千帆的優待。
季千帆整個人閑適的靠著椅背,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眯著,似是閉目養神,假寐中。
這個男人長的太帥了,帥的人神共憤,單是穿一件簡單的襯衫就顯得驕矜清貴。再看他的睫毛,濃密細長。尤其一張薄唇,據說這樣的唇最適合接吻,滋味更是讓人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