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當然不確定!
臥琥居是獨棟別墅,周遭就獨此一家,臥琥居的傭人出行都有專車接送,這一片哪裏會有出租車。
但她是特助,季千帆才是總裁,才是首席執行官,季千帆做她的司機她有些承受不起啊。
“如果司機不方便送我的話,我還是去打車吧,實在不行我走走去坐公共汽車。”
季千帆原本微揚的嘴角漸漸抹平,那薄涼的笑也消失了,男人冷著一張臉,聲音低沉,“好,你走吧!”
白鴿聞言彎了彎腰,便如臨大赦似得大步往外走去。
季千帆看著白鴿纖細的身影,不由的失笑,當他是洪水猛獸?
很多時候他不是不尊重她,隻是麵對她的時候他會失控,會迫不及待
男人一彎身坐進了車裏,他發動車子,打開空調,然後整個人靠著椅背,點了一根煙,放眼望去周遭都是臥琥居的夜色。
偌大的露天遊泳池、假山流水、花草樹木,這些都是沒有感情的,隻有季千帆自己知道,億萬富翁坐享奢華,錢多但生活無趣。
生活的情趣對他來說太少了,別人追求金錢、名譽、權利、豪車、別墅、美女,但這些他不缺。
他可以開邁巴赫,也可以布加迪,再奢華的豪車在他這裏不過是代步工具。
他可以住臥琥居,也可以住玉景苑,再寬大的別墅也不過是個睡覺休息的地方,沒有家的氣息。
在萬豪的總裁辦公室裏,季千帆也設有套房,臥室、廚房、衛生間、影視廳、健身房一應俱全,有時跟海外開視頻會議,他會直接住在公司。
他也可以升色犬馬,約當紅的女藝人、名媛千金陪吃陪-睡,可放縱之後呢?
落寞,依舊是難逃的落寞,所以季千帆很自製,他享受物質生活但從不放縱自己左擁右抱。
千億首富季千帆的興趣是賺錢,但錢不能牽動他的喜怒哀樂,而白鴿那個女人卻可以讓他像個普通男人,有七情六欲和喜怒哀樂。
季千帆深吸了一口煙後,將煙扔在出了車外,謔的發動了車子。
臥琥居外寬敞的大道上別說連個出租車都沒有了,就連途徑的私家車都沒有。
白鴿踩著高跟鞋一邊走一邊不時的查看有沒有車經過,她有些後悔剛才拒絕了季千帆的“好意”。
一輛車“嗖”的經過她的身邊,“嗤——”猛地停住了。
白鴿先是一驚,定睛一看就看到了季千帆。
車窗玻璃降下,英俊逼人的男人轉過臉,側目看了過來,那眼底漆黑的亮光,唇邊還未收去的笑意,都鮮明的像是一幅水彩畫。
“走路很舒服?多走走也好,醒醒你那二百五的腦子。不知道現在白小姐賞不賞臉呢?”
他的聲音邪魅、低沉,音色卻清透的直達白鴿的心裏,白鴿在心裏暗暗反駁,“你才二百五,你全家都二百五。”
她在心裏罵著季千帆,但還是坐進了他的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