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驅車趕到第一人民醫院,就按照白心妍說的病房號找了過去。
“喬大哥,你怎麼會被人抓去帝王宮那樣的地方?”隔著門板,傳來白心妍嬌滴滴的聲音,溫柔似水。
白鴿擱在門把上的手一頓,這麼多年過去了,尤其是跟喬任羽結婚後,她是第一次前所未有的質疑白心妍。
喬任羽是她的妹夫,可她一直叫他喬大哥,喬大哥。
原來這就是兩麵三刀的白心妍,什麼當她是妹妹,根本不是,她從來沒有在心裏把她當作一家人。
她把她當作賤人生的野種,這般侮辱侮辱她的母親!
白鴿緊了緊手裏的文件袋,裏麵裝著的是事先擬好的離婚協議書。
白鴿被季千帆仍在馬路上打到車之後本來想直接來醫院的,但是轉臉一想何必眼巴巴的著急去看喬任羽呢?
她先是打車回了一趟婚房,拿了離婚協議書,然後自己開車來了醫院。
謔的推開門,白心妍聞聲轉臉看向門口,喬任羽也是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白鴿。
“你怎麼來了?你給我出去!”喬任羽沙啞著嗓子用盡力氣的視圖嘶吼出聲。
他漲紅著一張臉,額頭青筋暴突。
不知是惱怒白鴿跟季千帆糾纏不清對他的不聞不問,還是羞惱自己現在這副樣子,當他看到白鴿的時候就壓製不住的憤怒、羞惱!
白鴿擒著優雅的笑,晃了晃手裏的離婚協議書,“我把離婚協議書帶來了,你夢寐以求的不就是跟我離婚嗎?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為了讓你爽我都簽字了!說不定一離婚你就恢複的倍兒棒了!”
看到白鴿這麼爽快的簽字離婚,喬任羽整個人都快斯巴達了!
白心妍的臉色很難看。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白鴿,雙手緊緊的攥著,修長的指甲紮的手心陣陣的疼,可這疼也壓不住她的震驚!
喬任羽躺在床上,麵色十分不好,他沒有接白鴿遞過去的離婚協議書。
白鴿訕訕的笑了笑,很自覺的將離婚協議書放在了床頭櫃上。
“白鴿,你和喬大哥”
白鴿猛的笑著轉過身,“哦,你說喬先生啊。我們這次離婚了你就再也不用叫他妹夫了。不對——可以叫前妹夫。”
白鴿就站在床邊,微笑著保持著自己的倔強和自尊。
忽然有個手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竟然是喬任羽坐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她。
“白鴿,你是不是爬上了季千帆的床所以才心甘情願跟我離婚的?”
白鴿甩開了喬任羽的手,“喬先生,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喜歡找好了備胎再離婚嗎?反正字我都簽好了,你先簽字吧,等你出院了我們就把離婚手續辦了。”
“你敢說你沒爬上季千帆的床?你看看你的嘴唇,是個人就能看出來那是被人咬破的!”喬任羽越說越激動,身子忍不住的抖了起來。
白心妍趕緊走上前,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喬大哥,你身子弱著呢,別激動,別動氣!”
白鴿想起了季千帆惡劣的行徑,真當她是什麼啊,給一棒子給顆糖,她氣狠狠的說道:“被狗咬的!協議你看看吧,簽字了到時候聯係我。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