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兒!
“想帶走我懷裏的女人?”男人說罷緊了緊胳膊,但雙腿依舊慵懶的交疊在一起,整個人幾乎都要陷進了真皮沙發裏。
蘇妍就坐在他的腿上,兩頰緋紅,癡笑著摸著男人的下巴。
“帥哥,是不是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蘇妍伸手摸了摸男人的下巴,然後轉過臉嬉笑著看著白鴿:“露露,過來一起喝酒啊”
白鴿看著蘇妍那副丟了魂的樣子,真是恨得不扇她一巴掌讓她醒醒!
她轉而目不斜視的迎視著男人侵略性的眼神,眼前的這個男人,俊秀的眉宇,漆黑如墨般深邃的眼眸,翹挺的鼻翼下是一雙薄唇,極致的俊美卻不失硬朗之氣,但不是一眼驚豔的男人!
驚豔兩字掠過腦海——
白鴿心裏忽然冒出了另一個男人,季千帆。
眼前的這個男人雖帥,但遠沒有季千帆妖魅。
“我要帶她離開。”白鴿堅持的說道。
男人“嗬嗬”笑出了聲,“博賢你說呢?”
博賢?
名叫博賢的男人就坐在側邊的沙發裏,左擁右抱嘻皮笑臉,“秦少,跟女人搶女人可是頭一遭,有意思哦!”
白鴿挑了挑眉,秦少?
果然名字也很禽獸!
秦少白鴿是知道的,秦無闕,海城紅-三代,是出了名的太子爺,他周遭的這幾個公子哥全是太子黨的人,一群狐朋狗友。
說起來白鴿幾年前還見過秦無闕,是秦家老爺子的壽宴上。
隻是沒想到幾年過去了,秦家獨苗秦無闕長得衣冠楚楚,卻是這樣的流氓、無賴、色-胚。
“如果我一定要帶她走呢?”白鴿執著的咬字說道。
秦無闕喝了一口玻璃酒杯的裏的酒液,抿了抿唇,隻掃了一眼白鴿,眼裏的興味卻是更濃了!
敢這麼頂撞他,這麼不知死活的女人這還是頭一個呢。
夠味兒!
“交易就是買賣,有買有賣!我可以賣你個麵子讓你帶她走,但是你拿什麼換呢?”秦無闕一邊說著一邊長臂一伸,白鴿當即往後退了一步,她躲開了他的手,隻見秦無闕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男人臉色依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慢慢收回了手,那手放在了蘇妍的後背上,一陣摩挲,“沒情趣,沒誠意!趕架子不成買賣,我看你可以——走了。”
秦無闕一頓之後繼續說出“走了”兩個字,男人端著酒杯指了指出去的門。
可即便如此,白鴿不能走。
如果她丟下蘇妍,蘇妍說不定要出什麼事!
白鴿站在那裏沒動。
她佯裝淡定的看著秦無闕,斂灩的眸子淬著包廂裏的燈光,一眨一眨似是泛著淡淡的水光,明亮透徹,撓的秦無闕莫名的心癢。
他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最怕女人這一套了,無聲似有聲的!
“得得得,這女人就是個平板,抱著摸著也沒什麼味兒。跟我做個遊戲,一個遊戲你就可以帶她走。”
秦無闕說著,推了推懷裏醉酒的女人,擒著玩味的笑看著白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