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對小白有意見啊?”白鴿撇撇嘴。
季千帆笑了,“我哪敢啊,誰不知道在家裏我是最沒地位的!”
“小白這性子挺好的,天真,樂觀!我們就是算計多,操心多,我寧願小白一直這樣子簡簡單單的!”
“好好好,你生的寶貝兒子,你喜歡就好!”季千帆應和著。
“難道不是你兒子啊?!”
“沒我哪有他,當然是我兒子,如果不是我兒子那麼問題就大了!”季千帆用打趣的聲音說道。
白鴿紅著臉,捏了一把季千帆,“沒個正經!”
她站起身,替季千帆取了外套,“今天風大,你出門的時候穿著外套。”
“嗯。”季千帆站了起來,背對著白鴿,白鴿便將外套套在了他身上,又幫他整理了一番。
韓美琦帶著天天來的時候,臥琥居裏隻有白鴿和傭人在。
白鴿接過天天,喜歡的不得了,“我們的天天來啦!”
韓美琦脫下外套,遞給了傭人,說道:“這孩子現在蕭家都呆不住了,一聽說要出去玩就樂得直拍手!”
“那你就天天帶他過來玩唄,我巴不得你天天來!”白鴿逗著天天,對韓美琦說道。
“我哪敢啊!蕭遲不肯,你家季千帆也不歡迎我!臭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討厭的動物!”
白鴿差點沒忍住笑噴。
蕭遲和季千帆這樣的還算臭男人的話,那這世界上就真找不出一個好男人了。
“蕭遲欺負你了?你倆吵架了?當著天天的麵呢,你別亂說。”白鴿白了一眼韓美琦,轉而對天天說道,“天天乖,別聽奶奶瞎說。”
想到蕭遲逃似的走了,白鴿好奇的問道:“你不會跟蕭遲吵架了吧?孫子都這麼大了,你倆吵架還玩冷戰,是不是太幼稚了?”
“沒吵架。”韓美琦喝了一口水,吃了一塊水果,“就是因為景塵和藍珊的事情,我最近心裏很慌。”
“慌是正常的,畢竟是景塵和藍珊的事情。也別瞎操心,天塌下來由男人頂著,誰讓他們比我們高呢!”白鴿刻意說的很輕鬆。
沒想到一向比她瀟灑的韓美琦也會有這樣惶惶不安,胡思亂想的時候。
果真是年紀不同,心境不同。
此一時彼一時。
韓美琦的午飯是在臥琥居吃的,她一直在臥琥居待到下午四點多才回去。
韓美琦前腳剛走,季琉璃和愛德華又來了。
“拖著個大肚子也不安生,這個點過來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白鴿一邊說著,一邊則是小心翼翼的從另一側扶住了季琉璃。
愛德華笑了笑,“媽咪,是我想過來看看你和爸爸了。”
白鴿笑了笑,“你就把她寵上天吧!”
“媽咪,誰不希望女婿寵自己的女兒啊!”季琉璃撅著嘴,撒嬌般的說道。
“我當然希望愛德華寵著你,但我也怕他把你寵壞了!”白鴿看著季琉璃的肚子,歡喜的很,“你肚子裏這個寶貝疙瘩再過段時間就要呱呱墜地了,沒事少出來折騰,坐車都不方便。愛德華就是什麼都聽你的,你也沒個分寸。”
“媽咪,生孩子怎麼跟坐牢似得!”
“怎麼說話呢?人家都說懷孕這十個月是皇後,就你野心,還坐牢呢,你見過那麼奢華舒適的牢房麼?”白鴿說著還不忘提醒季琉璃,“小心台階。”
“我就是打個比方。”
愛德華在一邊,低笑出聲。
“等你肚子卸貨了,你看我管你不管你。”白鴿語氣裏帶著笑,滿滿的都是寵溺,“媽咪跟你說真的,這陣子藍珊出事,你們也小心點。”
“好,我們會小心的。”愛德華和季琉璃都應下了。
客廳裏,季琉璃坐在沙發上。
愛德華跟著白鴿去了廚房。
“媽咪,我知道藍珊的事情可能會跟帝王宮有關係。”
提起帝王宮,愛德華以前經曆過的事情一下子又湧了出來,脊背竄出了陣陣的冷風。
那些生不如死的事情,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會銘心刻骨。
“可能吧。這事兒連美琦也不知道,你別告訴她!千帆和蕭遲會處理的,你現在跟琉璃好好過日子就行了,媽咪不準你摻和這些事兒,知道嗎?”白鴿再三叮囑了愛德華。
“媽咪,你放心吧,就算是為了琉璃,我也會小心的。”愛德華應道。
愛德華一向溫厚,沉穩,做事理智,白鴿對他也很放心。
“嗯,你們吃了晚飯在回去吧。”白鴿說道。
愛德華:“必須吃了晚飯才能回去,你不管飯琉璃也不會回去。她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和麻婆豆腐了!說家裏的傭人做不出媽咪的味道,外麵飯店裏的吃著又不放心。”
白鴿笑了笑,“就是個吃貨!”
“主要是肚子裏的那個想吃了,媽咪,你外孫才是那個真正的吃貨。”
“貧!你也被琉璃帶壞了!”白鴿笑著看了一眼溫潤如玉的愛德華,“你去外麵陪著琉璃吧,今晚我親自下廚做一頓飯,難得一家人都在!”
“謝謝媽咪!”
“快去吧,看著點琉璃,省得她一個人在客廳裏不安分。”白鴿抬了抬下巴,門在那邊,示意愛德華快出去。
季千帆下班,和季琉念一起回到了臥琥居。
客廳裏,愛德華和季琉璃在,白鴿和傭人正在廚房裏,季琉白還沒回來。
“爸爸!二念!”季琉璃坐在沙發上,對著季千帆擺了擺手,眨著眼睛放電。
“姐姐,姐夫!”季琉念一板一眼的叫道。
“什麼時候過來的?”季千帆問道。
“四點多才過來,踩著飯點來的,你外孫想吃美味的糖醋排骨和麻婆豆腐了!”季琉璃嘿嘿的笑著。
“這還沒生下來就得背黑鍋啊?”季琉念搖著頭,單手落在季琉璃的肚子上感受著裏麵的胎動,輕聲對著隆起的大肚子說道,“寶寶乖,以後舅舅疼你!”
“二念,你這樣子很有違和感的,你是小白附身了嗎?有點驚悚呢!”季琉璃盯著季琉念看。
季琉念轉瞬就恢複了高冷,矜貴範兒。
“我附誰身上了?”門口傳來了季琉白帶笑的聲音。
“小白,你又跑哪裏去high了?”季琉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