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她的心意(3 / 3)

蕭景塵站起身,俯瞰著藍珊有些蒼白的臉。

她的臉色不是很好,沒有什麼血色,噙著笑的樣子讓人心疼。

“怎麼了?我的臉色是不是很差,很醜?”藍珊低著頭。

抬起沒受傷的胳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麵帶嬌羞的樣子卻也沒能讓她的臉上染上緋紅。

臉色依舊蒼白,快要跟病房的牆麵融合在一起了

“我在想,其實我也不是什麼都不缺的。”蕭景塵很是一本正經。

“你缺什麼?”藍珊順著他的話問道。

蕭景塵清淺一笑,說不出的魅惑人。

“我缺愛,可以做的愛。”蕭景塵說完,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忽然想出來的,不但想出來了,還想說出來。

男人或許就這樣,對自己的女人耍流氓的時候完全可以無師自通。

藍珊原本蒼白的臉這會兒才染了紅暈。

“蕭景塵!”藍珊咬牙切齒的叫他的名字。

“我們做了不止一兩次了,我隻是正大光明的表明自己的需求而已,正當需求。”

“什麼做了不止一次?”sam推開病房的門,笑著問藍珊和蕭景塵。

藍珊的臉泛著紅,覺得沒臉見人了,真相找個地洞鑽下去。

蕭景塵轉過臉,擋住藍珊,看著sam,“你進來都不用敲門的嗎?”

“你這人過河拆橋!”sam氣哼哼的說道。

“中文進步神速,竟然也學會用這麼深奧的話了!”蕭景塵稱讚sam中文說的好。

sam馬上不計前嫌的說道:“是吧,是吧!還是在這裏學的快,所以學習一門語言真的需要大環境。要不我就不回去了,在海城多呆一段時間,等找到老婆了再決定回去不回去,做個洋女婿也不錯的!”

“還不幫藍珊做術後檢查?”蕭景塵睇了一眼sam手裏的單子。

這幾天藍珊的檢查都是sam親自做的,別看他平時一副沒正行的樣子,但涉及到專業醫學相關的事情他做起來很嚴肅,很認真,甚至可以說是力求完美。

因為是蕭景塵的女人,所以他不放心交給醫院裏的護士,甚至都不交給他帶過來的人。

美名其曰要親自檢查,多接觸接觸美麗的藍珊小姐,實則是盡心盡力,認真的不得了。

他幫藍珊換了掛著的藥水,又幫她量了體溫,作為醫生,他對待病患的時候也很溫柔,蕭景塵都能看到藍珊時不時的做出一副嬌羞狀。

女人對醫生尤其是帥氣溫柔的醫生真的是沒有一點抵抗力呀!

蕭景塵幹咳了兩聲,他有點吃醋啊!

早知道這樣子他也應該去學醫,而不是去讀什麼表演專業,媽媽說著世界上唯有醫生、警察、老師不能嫁,簡直就是騙人!

要是他學醫,就可以幫藍珊檢查。

要是他當老師

放棄當老師,當老師也當不成藍珊的老師,他們年齡相當。

當警察雖然可以保護藍珊,但是還真是太危險了,到時候萬一有大任務,當個臥底,去個中東、東南亞什麼的得不償失。

在醫院裏瘦了刺激的蕭景塵,沒想到日後會去幫藍珊買了一套護士服,幫自己買了一套白大褂,玩起了製服的誘惑。

當然,這是後麵藍珊出院後的事情了。

——

方浩安排人在法國跟蹤關宜佳,本以為不會出現差池。

但厲隱川的人顯然格外小心,當天就把那個跟蹤的人給辦了。

方浩聯係不到人,後來才知道那人死了。

一槍斃命,直擊腦門,很準很狠的殺人手法。

方浩趕緊把這件事報告給了季千帆,“我們派去在法國跟蹤關宜佳的人死了,一槍斃命。”

“別跟了,再跟也查不到什麼東西。看來厲隱川去了法國。”季千帆擰著眉說道,“能讓厲隱川費那麼大心思去見一麵的女人,不簡單!”

“嗯,現在就是擔心他會再次對蕭家下手。”方浩擔憂的說道。

“這次才是真的敵在暗,我們在明。”季千帆聊著電話,白鴿端著一杯牛奶走了進來,放在了他的書桌上,然後拿了換洗的睡衣去了浴室裏。

季千帆的視線一路跟著白鴿,看著她走進衣帽間,又從衣帽間裏出來,隨後,看著她走進了浴室裏。

“厲隱川隻是厲昱成的養子,如果為了一個女人跟蕭家和季家為敵,那就隻能說明紅顏禍水,他為了一個女人丟了理智,現在蕭家和季家雖然看著沒什麼大動作,隻不過是因為我和蕭遲的心境跟以前不一樣了,要是真幹起來,他撿不著便宜!厲隱川應該沒那麼蠢!”

季千帆妖冶的眸子十分的幽深,眸光閃閃,精芒不掩。

白鴿洗了澡出來,穿著一件米白色的真絲浴袍,頭上裹著一條白色的毛巾,將濕漉漉的頭發全都裹了起來。

季千帆從窗台上折回臥室,徑直走到白鴿的麵前,將白鴿抱在了懷裏,一低頭,唇就落在了她的胸口

白鴿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怎麼忽然會這樣子,隻能低低的叫了一聲:“阿聲怎麼了?”

季千帆霸道熱烈的親吻著白鴿,雙手一使力,就把她抱了起來。

他把她壓在床,上,毛巾掉了下來,濕漉漉的頭發散在白色的床單上,黑色的頭發,雪白的肌膚,欺負的匈口

季千帆伏在白鴿的身上。

一雙幽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像是黑洞一般,要把這個女人吸進去似得!

白鴿看著季千帆,抬手理了理垂在他額頭的墨發,“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已經有很多年沒見到季千帆這樣子了。

“接下來確實會發生一點事兒,不過,是夫妻之間的事兒,魚水之歡,水乳交融這樣的。”季千帆笑著在白鴿的嘴上啄了一下。

然後低頭,喊住了她的匈。

白鴿抬腿,雙腿勾著他的腰,手則是摸著他的頭。

他壞笑著,搗著,磨著,惹得白鴿細碎的吟唱出聲,低低的,緩緩的,沙沙的。

惹得季千帆控製不住的放慢節奏,觀察著她的樣子,恨不得刻在眼裏,腦海裏,將她揉碎在自己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