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卻急得,急得牙齒直往他骨頭裏鑲,舌頭上已經嚐到血腥。
嘶真tm疼啊,她還真舍得往下咬,可越疼他越瘋,摟得越緊。
“馮厲行”她喊,帶著一點鼻音。
“嗯?”他回答,帶著一點沉喘,“不咬了?”
“不咬了,咬不動了。”
“那換個肩膀給你?”他還有興致開玩笑。
連翹閉了閉眼睛,搖頭。
這副模樣,衣服都脫了,她這樣被他抱在懷裏,還要堅持麼?不堅持了。
“我接近你,確實有目的。”
“我知道”他當然知道,隻是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
“知道你還要?”
“沾著毒都要!”
“非要?”
“非要!”
“為什麼?”
“”
哎喲,這小妮子,哪兒學來的這一招,欲給不給,還帶著那點抖抖的哭腔,像是棉花裏藏著蜜糖。
馮厲行都快被她弄瘋了,背脊全是冒出來的汗,全身都漲著,疼。
“話太多,這點不好!”他不打算再跟她墨跡,橫在她腰上的手一掐,將她扶倒躺平,然後壓上去,微紅的眼盯著她的臉,喉結一上一下,氣喘籲籲。
要開始了麼?
她隻能閉上眼,感受他的手順著腰往下麵移
“蹦這麼緊,放鬆點”
“”她呼了一口氣,腳尖鬆了,逼著自己將膝蓋彎起來他還算滿意,吻著她,手指一點點靠近,挑開進去,連翹疼得一下子腰就挺了起來,嘴裏喊了一句:“leon”
操,又是leon!
這男人是誰?她在巴黎的姘頭?
真掃興!不止掃興,他還覺得心裏撇得難受,像是受了奇恥大辱。
居然在他馮厲行的床上喊其他男人的名字,是他之前給她的顏色太好了?
女人就是不該給甜頭!
他立馬抽回手,從她身上下來。
連翹感覺到身上重量輕了,睜開眼發現他已經下了床,抽了紙巾正在擦那根手指。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兩眼汪汪,像是疼哭的,也像是被委屈的。
“並不是非你不可,我玩女人向來喜歡你情我願,既然餘小姐沒興致,那就算了。”遂手裏擦過的紙巾被拋出去,落進紙簍。
連翹的眼淚徹底掉下來。
“我”
我什麼?她還能說什麼?求他留下來?她沒那臉皮。
“我哪兒做錯了?”她嗚咽了半天,就問了這麼傻一個問題。
“沒哪兒錯,是我錯。”馮厲行都懶得回答她,開始脫睡袍,精幹的軀體上蒙了一層蜜汗,被她逼出來的汗。睡袍脫完也不看她,直接撿了沙發上的襯衣開始穿,扣扣子,眼看就要扣完了。
連翹隻能用被子裹住自己下床,挪到他麵前,杵著。
就光杵著,不說話。
馮厲行終於停下扣扣子的動作,問:“還有話要說?”
她咬了咬嘴唇,像是憋著一股勁。
半餉。
“那個你摸了我,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擦擦擦她還真敢想,馮厲行被噎著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臉上又恢複冷冰冰的表情。
“說吧,什麼條件?”
“我要進瞑色!”
“就這個?”
“是!”
他冷冷掃了她一眼,開始把襯衫的下擺往西褲裏塞,嘴裏卻哼了一聲:“可以,明天等人事部通知!”
“什麼?”
就這樣成了?連翹眼睛又瞪大。
馮厲行已經不想再看她,一眼都不想看,直接拎了西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