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惠雅的辦公室裏麵。
高檔的設備和待客沙發一應俱全,楊惠煙雖然是個從底層一步步爬上來的小城市的人,但是當了這麼多年的闊太太,品味倒是還修養了一點。
不過,比起那麼真正的名流貴族來說,這品味,還是俗氣的很。
靳霆熙沒有喻初露這麼優雅的閑情逸致,本來是來找楊惠煙這個女人對峙的,現在倒是在心裏評價起楊惠煙這個女人的品味了。
一點也沒有客氣,靳霆熙找了一處相對來說,還看得過去的牆壁倚著,開門見山的說道:“楊惠煙,我和初露這次來找你,是想讓你把二十五年的事情說清楚。”
不等楊惠煙開口,靳霆熙就再次說話斷了楊惠煙的後路。
“我奉勸你最好說實話,我們既然能查到你是二十五年前我母親去世原因的知情者,同樣也能查到事情到底是如何,你一定不想被傳喚到警察局再把這些話和盤托出吧。”
半威脅半引誘,不愧是靳霆熙。
楊惠煙也不傻,也不是靳霆熙一句話就能嚇出來的,相比起喻宏,楊惠煙這個女人倒是更加決絕。
“靳霆熙,我是你母親的好友,你母親當年和你父親吵架,一個人帶著孩子出來,是我收留了你的母親,就連你母親生你的時候,也是我在醫院照顧她!”
楊惠煙咄咄逼人,試圖能看見靳霆熙的臉上有半點的動情和自責,但是她卻什麼都沒看見。
她繼續說:
“對你母親,我仁至義盡了,我不求你能報答我,但是你母親的死關我什麼事?你母親的事情你應該問喻初露去吧。”
“嗬嗬!”
靳霆熙冷冷地笑了一聲,“楊惠煙,你對我和我母親的恩情,我都記得,但是不代表,我會容忍你所有的錯誤!”
站在不遠處的喻初露,已經由剛剛在門外的漫不經心變得緊張起來,隻有喻初露自己才知道,剛剛自己表現的那麼漫不經心,氣勢淩人,隻不過是在緩解內心的情緒而已,她怕自己把弦崩的太緊,猛然崩裂。
喻初露緩緩地走近楊惠煙,“楊惠煙你不要狡辯了,當年的事情我們都查清楚了,證據可以隨時提交公安機關,現在,隻是想當麵跟你做個了斷而已。”
清冷的臉色忽然變得悲戚起來,“楊惠煙,你說,我媽媽當初在知道你這個所謂的好閨蜜,就是那個搶她的丈夫,害的她鬱鬱而死、在她背後插刀子的人時,內心是多麼的絕望。”
“別跟我提那個賤人!尤其是你喻初露!”
對楊惠煙來說好,安優澄的存在對她來說就如同夢魘一般,二十多年前,就是所有的人都能注意都楊惠煙的存在,所有的人都看不見她楊惠煙。
她那個時候就在想,憑什麼?!憑什麼她安優澄就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但是她楊惠煙呢?活該被人踩在腳底下嗎?
就連她暗戀的男人,也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安優橙。
憑什麼?他們學曆家室都相差無幾,憑什麼她安優橙樣樣都要比她優秀!
“楊惠煙,我不允許你這麼說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