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著大紅色口紅的嘴角忽然勾出殘忍不顧一切的笑意來,喻初露頓時莫名的感到恐懼。
然後,隻聽楊惠煙緩慢又癲狂的說道:“不,我現在還有你呢,有你給我陪葬,我還怕什麼呢?哈哈哈!”
瘋了!這個女人真的瘋了!
如果說剛剛喻初露還帶著一絲期盼,試圖勸服楊惠煙的話,現在喻初露是真的感到了害怕和恐怖,怪不得楊惠煙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綁架她。
原來,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能怎麼逃走,從一開始,她就是打算跟自己同歸於盡的。
霆熙你在哪裏?喻初露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喊著靳霆熙的名字,楊惠煙的手越來越近,喻初露已經清晰的意識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
如果不是這頂樓的大風讓她還有一絲的直覺,她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
霆熙
“是不是在心裏希望著靳霆熙趕快來救你?”像是看透了喻初露的心思,楊惠煙得意的說道:“喻初露,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靳霆熙不可能有這麼快的速度的,他不知道我把你帶到了這裏,你就死心吧,他是不會找到你的。”
“咳咳!咳咳!”喻初露費力的咳嗽了幾聲。
“是不是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楊惠煙的眼睛睜得極大,俯下身直直地看著喻初露,手上的力度漸漸小了起來,然後放開,“怎麼辦?看到你快要死的那一刻我突然不忍心了,怎麼是你也做了你二十多年的繼母,怎麼說我也算是你名義上的母親。”
使勁吸了幾口氣,喻初露狠狠地盯著楊惠煙,“楊惠煙,你不配!”
或許媽媽剛剛去世的那幾個月她還將她當成過自己的繼母,但是,從她開始虐待她的時候起,她就再也不配了。
“喻初露,我突然想起,我似乎忘了告訴你一件事。”直起身,楊惠煙笑的暢快又開心,“不過,現在告訴你也不遲。”
喻初露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初露啊,知道你母親死的真正原因嗎?”楊惠煙問道。
真正原因,難道她母親不是因為憂傷過度,生下她後又得了抑鬱症,然後去世的嗎?不過,楊惠煙的表情告訴了喻初露,這件事似乎另有隱情。
果不其然,楊惠煙再次開口了,“人哪裏能是抑鬱一下就會死的,你母親啊,是被我毒死的,用毒藥毒死的”
楊惠煙不痛不癢地繼續說道:“安優澄是我的下毒毒死的,明知道我那麼愛她的丈夫,她還在我麵前抱怨、傷心,說是想要跟誌宏離婚,她知不知道她說的這些話是有多麼的侮辱我,我楊惠煙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東西,她安優澄卻像丟掉一塊垃圾似的想要放棄。”
喻初露的眼睛頓時睜得陡大!
什、什麼?!她媽媽竟然是她毒死的!
“哈哈哈!不敢相信是不是?也是,這件事,恐怕就是你那死去的賤人母親也不敢相信。”楊惠煙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說起來,這件事才是我最大的秘密,不過,現在既然我們都要死了,就讓你死的明白一點,算是我這繼母對你的施舍,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