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看在你家公子的麵子上,我就原諒你了。”
那下人連連應聲,退到了趙千源身後。
酒樓老板一直站在旁邊,現在見兩家的矛盾平息了,頓時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角的汗。
若是這幾個非富即貴的人物在他這酒樓裏再打一架,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周圍看熱鬧的人漸漸散去,幾個夥計上來,將桌椅收拾了,酒樓裏又恢複平常。
經過這一鬧,楚朝歌主仆幾個也沒了吃飯的心思,吩咐店小二將飯菜送到楚府,便出了酒樓。趙千源本想留她喝茶,也被她婉言謝絕了。
楚府裏,楚朝芸正在自己的小書房裏作畫,畫未成,已經隱隱可見輪廓,分明是宇文淩那張俊美的臉。
“二小姐!二小姐!”
貼身丫鬟司琴匆匆忙忙的跑進來,喘著粗氣喊著。
被她這麼一嚇,楚朝芸的手不禁一顫,一滴墨水滴在了即將畫好的作品上,毀掉了整幅畫作。楚朝芸沒好氣的抬起頭,怒道:“你個死丫頭,有話不會好好說嗎?喊什麼喊?”
楚朝芸對二皇子的心意,司琴她們這些貼身伺候的下人都知道,見擾了小姐作畫,而且畫中人還是二小姐的意中人,司琴緊張的後退兩步,垂下頭道:“奴婢該死。”
楚朝芸將畫揉作一團,問道:“什麼事如此驚慌?”
“小姐,大小姐方才帶著七月八月兩個丫鬟出府去了。”
楚朝芸將手裏的紙團丟在地上,又重新撲開一張紙,說道:“管她去哪兒,關我什麼事。”
說著又提起了毛筆。
司琴又道:“聽說大小姐他們去了酒樓,和良國公的世子在酒樓裏起了衝突,世子還被她打了一頓。”
楚朝芸連忙放下了筆,不可置信的看著司琴。
“怎麼可能?那個廢物還會打人?不被別人打就不錯了。”
“千真萬確,二小姐,您快想想辦法,幫大小姐脫身吧,這事要是老爺知道了,可不得了。”
司琴是楚朝芸的大丫鬟,她帶來的消息,肯定不會有假。楚朝芸垂下眸子思考半晌,輕笑一聲,說道:“你先下去吧,我自有辦法。”
楚朝歌,既然你自己作死,我可就省事多了。
楚朝歌主仆三人離開了酒樓,拎著逛街買來的東西朝著楚府走去。因為大街上人多,幾人都沒有發現跟在後麵的幾個黑色身影。經過一條僻靜的胡同時,這些黑色身影紛紛跳了出來。對著楚朝歌提刀便砍。
七月嚇的驚叫一聲,黑衣人害怕招來過路的人,一個手刀砍在她脖子上,七月靠著牆,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八月反應極快,一把推開了楚朝歌,奪過向她們襲來的一柄彎刀,和幾個黑衣人廝殺在了一起。
不過這些人的目標顯然是楚朝歌,他們留下幾個人纏住八月,剩下的人紛紛對楚朝歌發起攻擊。
楚朝歌原本就是練散打的,但原主卻是個身體瘦弱的廢物,對付這幾個黑衣人還是有些吃力的。
胡同裏激戰正酣,又有幫手來幫忙。楚朝歌轉過頭一看,竟是兩個熟悉的麵孔,貌似是宇文淩的侍衛,幾日前見過的。有了他們兩個,敵人明顯落了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