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周小滿,我在跟你說話呢,你怎麼整成這副鬼樣!”趙容城扯著嗓子問。
我握緊拳頭,將頭埋得更低,看吧,女人一旦放飛自我一不注意形象,就會被男人嫌棄。
回到臥室,我衝了個澡出來看見趙容城在低頭玩手機,我湊過頭去,“跟誰聊天呢?”
趙容城將手機收回去,藏在背後,“沒,沒什麼,我去洗個澡啊!”
趙容城的逃避讓我起了疑心,再想起中午看到的情景,我的臉沉了下來。
晚上我趁趙容城睡熟,偷偷將他的手機順了出來。輸入密碼點進去逛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我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我在瀾灣新城的遊泳館辦了張遊泳卡,每天堅持在遊泳池裏泡一個小時,並且嚴格控製自己飲食。我媽在一邊看著十分捉急,說我在糟蹋自己。
半個月後,有了很大幾步,甩掉了十斤肥肉。在我偷偷樂的時候,我發現被我忽略的趙容城已經養成了早出半夜歸的習慣。
我咬著牙挺了幾天,終於在趙容城夜不歸宿的翌日爆發了。
那天清晨,唐蜜打電話給我,問我趙容城在哪。我迷迷糊糊的去了趙容城房間,發現裏麵空無一人,我問傭人,傭人說他一夜未歸。
唐蜜氣得把我罵了一頓,“周小滿你他媽是豬嗎,你男人昨晚跟個白蓮花開房了你都不知道!”
我抽了一口冷氣,“你,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趙容城昨晚跟範惜語在維也納酒店開房,兩人一起進去,一宿沒出來!我說範惜語你那豬腦可能不記得了吧,她就是趙容城早前的未婚妻,人家回來三個月了你還不知道!”唐蜜河東獅吼道。
殺人的心冒了出來,我撂下電話,匆匆往外跑,在路過鏡子時我看到一副晚娘的自己,甩了自己一巴掌。我跑回房間,以最快的速度拾掇好自己,還畫了個淡妝。
司機送我到酒店,我甩了張卡給前台,要求他們打開趙容城開的房間。這家酒店早就納入容氏旗下,服務員看了卡一聲不吭帶著我上了頂樓。
看到富麗堂皇的大門,我冷笑趙容城這混蛋還挺會享受的。
房門打開後,我踩著細高跟殺氣騰騰的走了進去,見了裏麵的場景一陣愕然。
玫瑰花瓣鋪就了一條紅毯,紅毯那頭,趙容城笑眯眯的看著我,“阿滿,我很懷念你為我吃醋的樣子。”
我淚水不爭氣的流了出來,這家夥故意騙我,引我上鉤!
趙容城走過來,握住我的雙手,在我額頭上啃了一口,我甩開他,“我要回家,寶寶沒有我會掉床。”
“傻瓜,寶寶有保姆看著,掉不下來。阿滿,二十年後你兒子被他狐狸精勾走,隻有我才是陪伴你終生的人,你能不能對我好一點?”趙容城揚起眉角。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你還跟你兒子計較?”
“計較,為什麼不計較,那家夥搶走了我老婆,我都想滅了他!”
“呸,沒見過你這樣的父親!”
趙容城抱住我的腰,將我狠狠的壓進懷裏,“女人,你就別想跑了,我這裏攢了近一年的公糧,也該是交給你的時候了!”
說著趙容城扛起我,將我扔在床上,整個身子壓了下來。我尖叫著推他,可他三下兩下的將我剝光,就是一番啃食揉捏,我被他搓得整個身子都軟了。
趙容城撚著我胸前的柔軟,“嘖嘖,阿滿,包子變成饅頭,不賴嘛!”
我啐了他一口,“閉嘴吧你!”
趙容城煞有介事的點頭,“今天公糧利息一起交,保證讓老婆大人滿意!”
“唔……”我張口想罵他老流氓,嘴巴被他唇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