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初露出了靳家公館,沒有開車,卻發現自己已經無處可去了,遲氏?現在遲皓大概已經準備和寧小倩訂婚了吧。
家?嗬?她已經被趕出來了。
回靳家公館?那更不可能!
她一個人悠悠蕩蕩,不知道自己應該往哪裏去,算一算假期也快過去,新的學期即將開始,她該回學校去了。
對,回學校去。
喻初露走著走著就到了學校的大門口,望著學校的大門,包裏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喂,你好。”
“喂,你好,是喻初露同學嗎?明天就是繳納學費的最後限期,你的學費還沒有繳納,請抓緊時間。”
腦海裏“嗡”的一聲,一片空白,最後在學校財務老師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聲中,喻初露才清醒過來:“哦抱歉,對不起。好,我會盡快繳納學費的。”
掛了電話,喻初露飛快坐了個公交車去了‘育成日化’,那是她爸爸和媽媽共同創辦的公司。
‘育成’旗下有好幾個帝都內數一數二的化妝品牌子,是喻初露的父母一手創立,規模很大,鼎盛時期占據了非常大的市場份額,但自從她喻初露的媽媽因為他爸爸的出軌而抑鬱致死後,公司就越來越不行了
到了公司,卻被告知她爸爸喻宏在香格爾大酒店談生意。
喻初露急忙打車去了香格爾大酒店,她不得不在這個時候去堵她的父親,因為她已經被趕出家門了,她如果晚上回家去找她爸爸,到時候,她的繼母楊惠煙也會在,那就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她是來理論的,當然是對手越少越好。
喻初露直接衝到了包廂,恰巧她父親的酒宴結束了,就在走廊碰到了彼此,喻初露上前堵在了走廊,喻宏一愣,眉心狠狠的蹙起,一臉的不滿與嫌惡還有點疑問,似乎不知道喻初露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初露?你怎麼在這?”
喻初露瞥了一眼她父親和她父親身旁形形色色的老總和老總下屬員工,抿了抿紅唇,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我有話要問爸爸你。”
喻宏皺眉冷笑,一臉的不耐煩,朝著喻初露揮揮手,趕蒼蠅一樣的趕她:“我沒話和你說,別在這搗亂,走!”
說完,喻宏就帶著一行人往前。
喻初露伸開雙手,攔在走廊中央,臉色漸暗,悲戚中帶著倔強:“爸爸,你一定要這樣嗎?既然如此,你不怕丟人,我也不怕,無論如何,今天請你把學費給我!!”
喻宏眉心狠狠一皺,一臉的皺紋都泛起猙獰的模樣,瞪著喻初露恨不能一把捏死她。
隨即喻宏冷笑一聲,轉身看向身旁其他公司的老總,臉色頓變得和顏悅色:“那個,王總,讓您看笑話了,我這裏要處理一點家事,就不送您到門口了,小劉啊!代我送送王總。王總實在是抱歉。”
王總也是明白人,本來也不願意留下來看戲,順著喻宏的話,也就滿臉堆笑的走了,內心卻是嗤之以鼻,甚至懷疑育成是不是不行了,怎麼喻宏堂堂一個老總連女兒的學費都拿不出來。
不過,聯想一下,這個女兒是喻宏已故原配妻子生的,楊惠煙是喻宏後娶的,那後媽吹枕頭風,讓他虐待親生女兒也不是不可能。他也懶得管閑事,隻要合作沒問題,育成沒問題,他才不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