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淚水順著喻初露的臉頰流了下來,楊惠煙的這個真相就像是個晴天霹靂似的將她炸的體無完膚,原本她就用了很長的時間才接受了是自己的母親是活活被楊惠煙這個氣死的。
但是現在,楊惠煙竟然告訴她,她的母親是被她毒死的,這個女人,怎麼能狠心殘忍到這樣的地步?!
“楊、惠、煙,你是個畜生!”喻初露撕心裂肺的罵道楊惠煙。
而楊惠煙,卻笑得更加開心了,放佛這謾罵是對她的讚賞似的。
即使狠楊惠煙入骨的時候喻初露也沒有這麼罵過楊惠煙,然而此時淚珠猶如簾布一顆接一顆流了下來:“楊惠煙,我真的想把你心挖出來,看看是有多麼的惡毒,我媽媽,曾經把你當成是她的好朋友,好閨蜜,你竟然殺了她,楊惠雅,你還是一個人嗎?!”
“別跟我說朋友!”大概是某些字眼激怒了楊惠煙,楊惠煙的情緒又暴躁了起來:“朋友?她們有拿我當過朋友嗎?在她們兩個的身邊,永遠不會有人看到我楊惠煙的存在,我楊惠煙難道天生就是她們的陪襯嗎?”
“搶我愛的男人,搶我的光環,她們兩個賤人搶了我所有的東西!你知不知道!”
喻初露悲戚的冷笑:“你真是可憐,你的人生可笑又可悲!”
“不準你這麼說我!”
又是“啪!”的極大的一聲,楊惠煙再次狠狠地甩了喻初露一巴掌,“你才是最可憐的人!跟你那母親一樣!”楊惠煙就像是嫌喻初露受的刺激不夠似的,拿出鏡子照了幾下後又緩緩開口。
“安優澄發現誌宏有外遇的時候,她竟然讓我多去陪她,哈哈!你說可笑不可笑,我去了,我每次去的時候都會給她帶我做的花茶,我告訴她花茶能靜心養身,她信了,但是她不知道,那些花茶裏是有慢性毒藥的,哈哈哈!我把她的死偽裝成死於憂鬱症,騙過了所有人的眼睛。”
媽媽
喻初露閉上了眼睛,麵前這個女人過於恐怖,她現在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現在誰都不會知道這個秘密了,我們死了之後,再也沒有人知道了。”
楊惠煙說著就一把揪住了喻初露,把綁著雙手的喻初露從椅子上抓了起來,拉到了天台邊上,“看到沒有,我們從這裏跳下去後,所有的事情就都解脫了,凡雅的仇我也就報了。”
喻初露沒有反抗,在她看來,楊惠煙已經瘋了,失去了所有理智。
“楊惠煙你放開她!”
突然,就在這時,男人淩厲的聲音從頂樓門口處傳了過啦。與此同時,許多的警察全部持槍將楊惠煙包圍了起來。
“霆熙!”喻初露猛的睜開了眼睛。
“初露你不要怕,我來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