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白鴿掙紮著醒來。
厚重的窗簾遮擋的嚴嚴實實,看不到一絲光亮,時間難辨。
她因為宿醉所以頭疼欲裂,口幹舌燥。
揉了揉漲疼的太陽穴之後,才摸索著打開了床頭燈。
陌生的環境讓她突然徹底驚醒了!
白鴿趕緊低頭查看自己的身體,衣服依舊是昨天的那身衣服,沒有絲毫的異樣。
查看完之後她才長舒了一口氣,心裏安定了不少,拍了拍驚魂甫定的胸口打量起周遭的環境。
奢華的臥室裏水晶吊燈熠熠生輝,牆麵上的抽象畫價值不菲。
她將目光轉移到床頭櫃上,那裏放著酒店定製的標簽紙和筆,白鴿伸出手拿了過來,才確定原來這裏是酒店的套房。
隻是昨晚她喝醉了,怎麼開的房她都不記得了,昨晚之後的事情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她竟然開了一間奢華的總統套房,看來又狠狠的敗家了一筆。
她用的是喬任羽的金卡,不知道收到消費短信的時候喬任羽是什麼表情?
一定是不屑一顧的譏笑吧!
但她沒忘記昨晚那個夢,她不是第一次夢到喬任羽,卻是第一次這麼熱情。
白鴿現在想起來還會控製不住的、嗖的紅了臉。
那是個讓人羞恥的夢,夢裏她的喬任羽對她興致很高
白鴿打車趕回她和喬任羽的婚居,婚居是三層的獨棟別墅,這裏都是歐式的別墅,他們所處的位置比較靠裏,矗立在別墅群裏並不起眼。
進屋之前,白鴿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車庫,喬任羽的保時捷竟然就停在那裏,已經九點了他竟然沒去公司,還在別墅!
會不會是因為她昨晚徹夜不歸所以他在等她?
白鴿的心裏閃過一抹喜色,空守了一年的婚房,喬任羽在家裏等她已經是天大的意外了。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擺,又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衣服還是昨晚那套,上麵還有著淡淡的煙酒氣息。
白鴿在別墅門口停頓了一下,拿出包裏的女士香水,稍微噴了點香水之後心裏才添了幾分自欺欺人的自信一般,昂首闊步推開門走了進去。
她的內心很忐忑,像是相戀男女初吻那一刻,帶著期冀、悸動,還有淡淡的甜。
“你總算回來了。”喬任羽坐在真皮沙發上,抬眼看了一下剛推門而入的白鴿。
男人手裏托著高腳杯,酒杯裏猩紅的酒液搖曳,襯著男子清俊的臉愈發的迷人。
“任羽,怎麼一早就在喝酒。早飯吃了嗎?沒吃的話我現在去給你做點吃的。”白鴿一邊說著話,一邊在玄關處脫下高跟涼鞋,換上了居家的拖鞋。
喬任羽將高腳杯放在了茶幾上,拍了拍身側的沙發,“白鴿,過來坐坐。我們談談。”
白鴿雖然有時候看不懂喬任羽,但是他這麼嚴肅的神色她能猜到幾分他的意圖,她緊了緊自己的拳頭,指甲紮的手心疼,這疼也沒能轉移她心頭的羞憤。
當坐到喬任羽身側的時候,白鴿聞到了那熟悉的香水味,香奈兒五號!
這款女士香水並不是來自她的身上,而是來自喬任羽身上,他的身上有著別的女人的香水味,白鴿很想說這是自己鼻子犯的罪,但那真的自欺欺人,掩蓋不了喬任羽出|軌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