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單手扣住了白鴿不堪一握的細腰,白鴿就這麼坐在季千帆的腿上,姿勢讓她震驚又羞憤。
“你?”白鴿震驚的看著季千帆,一張笑臉嬌豔羞紅。
男人抬著她的下巴,問道:“你很怕我?還是覺得我季千帆閱女無數,所以欲擒故縱?”
季千帆妖異的丹鳳眼一瞬不瞬的盯著白鴿,那眸光像是要將她燒掉似的,白鴿被迫迎視著她,咬著唇,搖了搖頭,鎮定的從嘴裏擠出兩個字:“沒有。”
看著白鴿蟬翼一般的睫羽,季千帆將臉湊到了白鴿的麵前,兩張臉間隔不到一厘米,這種欲吻不吻的距離,讓白鴿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裏。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那樣的眼神隻會激起男人想要撕了你的想法?”
白鴿一愣,她根本來不及回過神,季千帆已經是扣住了她的下顎。
白鴿掙紮:“季董,別這樣”
“害羞?”他的聲音低啞動人,“等等也是可以的。”
白鴿無語,但好在可以安穩的坐在一旁了。
白鴿在記憶裏搜尋季千帆這號人物,黑色的邁巴赫已經駛進臥琥居,白鴿無暇思忖,她看著這座豪宅震驚了。
這才是真正的豪門大院,這裏是海城人人向往的人間仙境,是季千帆用錢砸出來的世外桃源,依山傍水,冬妍夏涼!
車子駛過,白鴿心裏震驚於季千帆的財富和奢侈,但麵色十分平靜。
季千帆就坐在她的身側,男人似是閉目假寐,實則暗自打量著白鴿,見她神色無異,已經猜到幾日前醉酒的夜晚她是毫無記憶的。
那一晚醉酒再加上適量的安眠藥,毫無記憶很正常。
進了別墅,白鴿跟在季千帆的身後上了樓,但她沒想到季千帆帶她去的是二樓的臥室。
一進臥室,季千帆抬起精壯的手臂,修長的手指靈巧的解著自己襯衫的扣子,白鴿當即背過身,紅著臉說道:“季董”
季千帆頭也不回一邊走一邊脫了白襯衫,直奔浴|室,“我去衝個涼,你去我的衣帽間拿一套換洗襯衫。”
尼瑪,她是助理還是傭人老媽子啊?
雖然這麼想著,但白鴿還是很乖順的準備去衣帽間,總比在這裏欣賞他的身材好啊!
身後傳來男人帶著笑意的話,“往裏直走,右手邊第二個門。”
白鴿還是第一次置身男人的衣帽間,她和喬任羽婚後的別墅裏沒有喬任羽的衣物。而她和父親白世榮的關係一直很寡淡。
第一次替男人搭配衣物,那男人卻是自己的老板
替季千帆搭配衣物的這一刻,是該慶幸呢,還是該惆悵?
白鴿在衣帽間晃了神
她看著衣帽間裏男人的各色襯衫、各款西裝呆呆的出神,就連季千帆站在她身後的時候白鴿也沒有察覺。
季千帆隻圍著一條浴巾,周身不見一絲贅肉,八塊腹肌昭顯著男人的力量感,很man,很有味道。
他出身名門季家,身世金貴,坐擁萬豪集團董事長身份,身價千億!
但,這樣一個成功的男人還有著讓無數男明星都要汗顏的清俊麵貌以及完美的身材!
白鴿回過神,看到季千帆完美的身材時呆住了。
四目交接,她看到季千帆妖魅、雋秀的臉,趕緊慌張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