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季千帆,隻見他穿著純黑色手工襯衫,整個人冷著一張妖魅的臉,交疊著雙腿坐在那裏,修長的手指裏夾著煙,姿態慵懶。
這是一種遊刃有餘的悠閑。
合作方的陳總給小姐使了個眼色。
為首的兩個女子是這裏的花魁,她們笑著走到了季千帆的身邊。
兩個人都穿著清涼的短裙,不是地攤貨,是logo的名牌貨,一低頭一彎腰就風景無限好,短裙更是引人遐想。
再加上每個都是一副嬌滴滴的樣子十分惹人憐愛,讓人不忍拒絕,但不包括季千帆。
就連白鴿也沒想到季千帆會這麼潔身自好,眼見兩個女人就要一左一右的坐在他的身側,他妖冶的丹鳳眼攸的一掃,轉而對著白鴿說道:“你過來。”
男人的聲音低沉有力,燈光細碎的落在他的臉上,映襯著男人毫不掩飾的囂張。
那兩個小姐頓時白了臉,但依舊擒著得體的笑,順著季千帆手指的方向看向白鴿。
白鴿臉上火辣辣的燙,但她還是乖順的坐在了季千帆的身側。
所有人都對季千帆如此恭順,她作為季千帆的助理又怎麼能當眾博了季千帆的麵子。
她就在所有人注視中坐到了季千帆的身邊,別人臉上都是一副“哦,我懂了”的神情。
大家笑著看了看白鴿和季千帆,轉而去跟站在那兒的姑娘打的火-熱。
“來來,來!來哥哥這裏坐。”
在座的男人都開始招呼,人守兩個女人左-擁右-抱。
隻有季千帆的身邊坐著白鴿一個女人。
跟夜總會的姑娘比,白鴿的衣著保守、正式,她穿著一件白色高領雪紡衫,黑色高腰半身裙。
她看著周遭的男男女女,男人們麵色紅潤,分外享受這會兒無憂無慮的時光。
女人們的手臂白皙細膩,依靠在男人的懷裏,像是無骨的柳枝,還時不時的嬌滴滴地出聲。
而白鴿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僵挺的木乃|伊,她和慵懶邪魅的季千帆就那麼坐在那裏,跟周遭的氣氛格格不入。
“來來來,喝著!”一個男人喊出聲。
“季董,您大家光臨,今兒一定要讓我們盡地主之誼,這三杯是給您的!”
季千帆接過了酒杯,一仰頭一杯烈酒就灌了進去。
他接連著喝了三杯,給足了在座所有人麵子,三杯烈酒下肚,依然麵不改色,甚至連俊秀的眉毛都沒有皺一下。
季千帆低頭將嘴湊近了白鴿,在她羞紅的小耳朵便低沉出聲:“學著點兒。”
白鴿一怔,微微扭過頭看了一眼季千帆,又看了一眼紙醉金迷的男男女女,讓她學那些女人陪他喝酒?
臉驀地一紅,白鴿深吸了一口氣,心頭惱怒的抬眼看了看這個包廂,她是總裁助理,還真當她是陪酒的女人?
手上忽然一熱,是男人厚重溫熱的大手,是季千帆抓著她的手,將她的手拉到他精壯的腰上,她攬著他的腰,掌心貼在他的身側。
白鴿抽了抽手沒抽開,卻摸到了冰冷的金屬物,竟然是一把槍,季千帆出差竟然帶著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