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要陪我所以才不要出現在生日party上,到時候我的朋友都來了,我爸媽肯定要陪著賓客,這哪裏是陪著我啊!”秦舒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想辦法。

想一個讓韓美琦和馮尚耀不參加她生日宴會的辦法。

轉眼就到了秦舒的生日,生日宴設在了盛世豪庭大酒店,秦家包了整場。

大操大辦的不亞於豪門婚宴,到場的人也都是海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就連季千帆和白鴿都專門帶著禮物來了一趟。

“季董,季太太!”馮尚耀熱情的跟季千帆握了握手,又對著白鴿笑了點了點頭,“沒想到你們能來,有失遠迎啊!”

“客氣了!”季千帆淡淡的應著,也沒有多說什麼。

倒是秦無雙拉著白鴿到一邊聊了起來,“現在見你一趟不容易,我們找個安靜的地兒聊會兒!”

白鴿鬆開挎著季千帆胳膊的手。

“別亂跑,我就這裏等你。”季千帆對白鴿說。

白鴿:“好。”

秦無雙睇了一眼季千帆,打趣般的說道:“肉麻不肉麻,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如膠似漆的啊!放心吧,我不拐你老婆,我就暫時跟你借一會兒人,聊聊姐妹話題。你要是不放心,我也歡迎你加入。”

季千帆隻是看了一眼秦無雙,沒應話。

秦無雙拉著白鴿走了。

待白鴿和秦無雙找了個無人的,在角落裏的白色木質圓桌旁坐下的時候,季千帆又看了一眼。

門口處傳來騷動,是蕭遲和韓美琦來了。

圓桌旁,秦無雙從包裏拿出了一個禮物,素色的包裝紙包著,很淡雅,她把禮物推到了白鴿的麵前。

白鴿一愣,笑了,“這禮物是不是給錯了,今天可是舒兒生日!”

“沒錯,這是給你的禮物。早些天就該給你的,但是我去紐約出差給耽擱了。事後補得禮物你可別嫌棄,一定要收下!”秦無雙示意白鴿打開來看看,她也好奇自己的弟弟會送什麼禮物給白鴿。

“打開來看看你喜歡不喜歡。”秦無雙揚著下巴示意道。

白鴿沒有理由拒絕這個禮物,隻能解開彩帶,打開了包裝紙,裏麵是一本書,書名很文藝我和這世界隻差一個你。

看到這禮物,這書名,秦無雙費了很大的勁才忍住笑。

她這個弟弟還真是奇葩啊,竟然會送這樣的禮物,難道是每年送一本書表白的節奏嗎?

“還是簽名本呢!我很喜歡,謝謝啦!”白鴿揚了揚手裏的書。

“你喜歡就好,想著你是個愛讀書的人。”秦無雙快要憋出內傷了。

韓美琦走過來,看了一眼白鴿手裏的書,嘴角一扯,“這年頭流行這樣送情書嗎?唉喲,可真是文藝又浪漫啊!”

白鴿瞪了一眼韓美琦,“哪有的事情,美琦你別瞎說。”

“怕你家男人打翻醋壇啊?”韓美琦隨手拉開一個凳子坐到了白鴿的身邊。

“今天景塵和藍珊也會過來吧?”秦無雙笑著問韓美琦。

她就是不放心,所以才會參加這次的生日宴會的,也趁機讓秦舒對蕭景塵徹底死心。

“會來。不過你可得有個心理準備,我那兒媳婦很漂亮,特別搶鏡。”韓美琦直話直說,一點也不拐彎抹角。

“你那兒媳婦可不止漂亮,如果隻是漂亮就能讓景塵上心的話,怕是輪不到她的。”

白鴿心思細膩,很快就聽出了兩個人之間的火藥味。

“你們故意刺激我的吧?我一個女兒嫁出去了,兩個兒子不歸家!”白鴿說道,“我去找我們家季先生了,現在也隻能努力的拚一拚老公了,我去抱我們家季先生的大腿去了。”

白鴿拿著書站起身,韓美琦也沒有要坐下去的意思了。

她今天真不是來找事兒的,她隻是想告訴秦無雙,讓她有個心理準備,畢竟秦舒喜歡蕭景塵,而蕭景塵喜歡的是藍珊,藍珊最近又是新聞不斷,搶鏡是必然的。

白鴿也沒說韓美琦什麼,如果一定要站隊,他們無疑是站在蕭家這邊的,這不是選擇題。

季千帆和白鴿把禮物交給了秦舒,然後又跟秦無雙和馮尚耀寒暄了幾句,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宴會。

他和白鴿現在鮮少出來參加這樣的宴會,這次來也是看著馮尚耀的麵子,海城市********,雖然用不著討好,但多走動走動是好的。

韓美琦和蕭遲還沒走,他們得留在宴會上,至少等著蕭景塵和藍珊到了,確定沒什麼事情之後才能放心離開。

晚宴定在七點半開始,但蕭景塵和藍珊卻是八點才到。

司機開著車,蕭景塵和藍珊坐在後排。

還沒到酒店門口,藍珊遠遠的就看到那裏圍著很多的人,還有鎂光燈在閃爍,竟然是記者。

“生日宴竟然也有記者?”藍珊現在見到記者就頭大。

“********的千金,名門名媛大張旗鼓的慶祝生日,出現記者也很正常。”蕭景塵握住了藍珊的手,聲音輕緩低沉,“別怕,有我在。”

“我不是怕,我是怕攪了生日宴,要不我還是不要下去了,我跟你一起下車到時候我不就搶了秦舒的風頭嗎?”藍珊心想,秦舒本就是一個高傲的大小姐,她搶一個大小姐的風頭不就是等於沒事找事兒嗎?

“參加這個生日宴,跟我一起亮相是我計劃的一部分,你沒的選擇。”蕭景塵霸道的緊了緊牽著藍珊的手,“老婆,準備好了嗎?”

“沒,沒呢!師傅,開慢點!”藍珊吩咐司機,緊張的很,又被蕭景塵緊緊的攥著手,掌心都起了一層的薄汗。

“慫樣!”蕭景塵笑。

“我這不是慫,我這是不想毀了別人的生日宴,人家生日一年就一次,你也能狠心利用啊?她不是天天景塵哥哥,景塵哥哥的叫你嘛,你也真舍得!”

“我會把你這句話理解成你吃醋了!”蕭景塵笑。

心想,他是利用了秦舒的生日宴,但誰又能保證秦舒沒在生日宴上謀劃什麼?

“我才沒有吃醋呢!”藍珊說話間,司機已經下車準備去打開後座的車門了。

蕭景塵說:“走吧,我們該上場了。”

黑色的車子停在了盛世豪庭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