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我?實話告訴你,你搶了我的女一號,就成了後麵所有事的導火線!”關宜佳刻意強調,就是想讓藍珊內疚自責,良心不安。
藍珊斂了吃驚的表情,反倒是一臉的平靜:“我還得謝謝你!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兒。既然我是導火線,那即使沒有我,蕭家和帝王宮的事情也依舊會發生,在所難免。”
關宜佳沒想到藍珊會這麼平靜。
反倒是嗆得她沒法反駁。
“死鴨子嘴硬,心裏不安吧,擔心的要死吧?”關宜佳冷哼了一聲,“哼!”
從剛才關宜佳出手掐她脖子的動作,她斷定關宜佳身手不錯,所以藍珊沒有傻到跟關宜佳鬥。
就算是打,她也打不過。
站在這裏逞口舌之快完全沒有意義。
藍珊站直身子,準備走人。
關宜佳扭著腰,往茶室裏麵走去。
最裏麵的一間包廂裏,有她要見的人。
關宜佳推開包廂門之前,下意識警覺的回頭掃了一圈,四下無人,她才推開了包廂的門。
“你知道我沒有等人的習慣,怎麼會這麼久才來?”包廂裏彌漫著煙草味,窗戶邊站著一個身材頎長,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
“遇到了一個熟人,所以說了幾句話。”關宜佳柔聲說道。
“啪”一個耳光扇在了她的臉上,快速的,出乎關宜佳預料的。
這一個耳光,閃的她有些懵。
“川哥?”關宜佳臉頰火辣辣的疼,嘴角滲出了血絲。
“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也不要在我麵前撒謊!什麼熟人?你指的是剛走出去的藍珊吧?”厲隱川沉沉出聲,冷冽的讓人心驚。
“對不起!”
“再讓我發現一次,你就給我滾出帝王宮。你知道被驅逐出組織的人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到時候你是舍棄你的手呢還是你的腳呢?”厲隱川捏著關宜佳的下巴,厭惡的說道,“捧你去娛樂圈,隻是為了讓你融入到海城,在必要的時候幫我收集信息。可你倒好,沒經過我的同意就私動藍珊,如今打草驚蛇,你知道這壞了我多少大事嗎?”
因為季千帆和蕭遲肯定不會置之不理,所以他不得不小心行事。
原本正在秘密進行的偷運、販賣和交易幾乎都暫停了,這些損失數以億計。
“對不起!”關宜佳重複著,身子站的筆直,抬著頭,目光筆直的注視著厲隱川。
她哪裏是厲隱川的女人,說白了是厲隱川的手下,之前她用美色誘惑了陸山,才讓陸山安排人做了那件事,當時是因為太氣了,尤其是璃王妃開拍了,她完全沒地兒發泄怒氣。
才會一氣之下不管不顧的買凶殺人。
“我知道你想親手收拾藍珊,放心吧,後麵會給你機會的!”厲隱川鬆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轉而用指腹抹了抹她的嘴角,沾起了猩紅的血。
厲隱川看著那猩紅的血液,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
關宜佳嬌笑著靠近厲隱川,貼在他的懷裏,嬌滴滴的叫道:“川哥,我現在也已經跟原來的公司解約了,沒有任何的廣告合約,片約,我能跟你回去嗎?人家一個人實在是無聊。”
“怎麼,想要男人了?”厲隱川笑出了聲。
“你知道的,我的命是你撿回來的,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就你,還幹淨嗎?娛樂圈可是個大染缸,而你又是個不安分的小,之前還勾引了陸山,我對千人睡萬人摸的人不感興趣,你知道的,的。”厲隱川說完就要把關宜佳推開。
關宜佳卻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腰,“川哥,我隻想做你一個人的女人,我從來沒有跟別的男人親近過!”
看著關宜佳的樣子,厲隱川隻從嘴裏說出來兩個字:“真賤!”
關宜佳不為所動,不願意鬆開手。
她知道厲隱川的癖好,喜歡蹂躪折磨女人,做起來很激烈,她曾見過帝王宮的人送女人給他,出來的時候她們都一身的傷,沒死已經算是命大。
他是孤兒,自小被母親拋棄,被繼父虐待。
後來,他殺了繼父,跟了厲昱成,那一年他才六歲
關宜佳知道,她自己也是病態的
厲隱川忽然手猛的一扯,就把關宜佳給甩到了一旁的椅子裏。
他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就貫穿了進去。
關宜佳被突如其來的力道刺激,疼的額頭冒汗,唯恐自己尖叫出聲,咬破了嘴唇。
厲隱川看著血,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猛烈的索取著
——
藍珊沒有立刻回蕭家,而是去了臥琥居。
她來海城這些日子,還是第一次來臥琥居。
在臥琥居,藍珊見到了白鴿,還有居家的季千帆。
“季叔叔,白阿姨。”
“藍珊?這個點你怎麼忽然過來了?”白鴿說完又往她身後看了看,“天天沒來嗎?”
“天天在家裏,今天我一個人過來的。沒有事先打招呼就過來,是我太唐突了。”藍珊不好意思的說道。
她想來問一問蕭家和帝王宮的事情,又不敢問蕭景塵,怕蕭景塵不說,更不敢問韓美琦或者蕭遲,怕勾起他們的傷心事。
“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你快進來吧!”白鴿親昵的拉著藍珊,把她帶進了別墅裏。
臥琥居和蕭家別墅不一樣,這裏奢華的猶如宮殿,處在半山腰,依山傍水,周遭都是成片的樹林。
別墅裏麵的格局和設計不是那種金碧輝煌的奢華,而是簡潔明快的溫馨。
“白阿姨,我這次貿然來臥琥居就是想問問蕭家和帝王宮的事情。我不敢問景塵,也不敢問爸和媽,但是我又好奇的要死,擔心的要命。”
白鴿拍了拍藍珊的手背,“這些都是正常的。”
季千帆聽到白鴿的話,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白鴿。
“我知道這樣來問你們是不對的,要是不方便說的話就當我沒來過”藍珊尷尬不已。
她坐在白鴿的身邊,一旁的單人沙發裏是不苟言笑的季千帆,她頓時有些如坐針氈。
“陶怡居茶樓?”季千帆手機響了,他接通之後就說了這麼個地方。
藍珊一怔,她之前就是在陶怡居茶樓見到關宜佳的
“我就是從陶怡居茶樓過來了的,在那兒我碰到了關宜佳。難道”藍珊驚訝的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