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開車真的對她是驚嚇啊。
簡夢看著那白色的賓利終於是穩穩的停在她眼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才忍不住呼了長長的一口氣。
這個男人這是對她起了殺心嗎?有必要這樣子開車嗎?
對於男人的這種做法,她是完全的沒有好感。
權禦卻沒有下車,而是直接的將車窗搖下來,聲音冰冷卻足夠的能讓她聽得清清楚楚。
“上車——!”似是在生氣,因為在語氣裏她明顯的聽到了一絲絲惱意。
她還是選擇乖乖的坐上這個男人的車子,心裏依舊是一陣的忐忑。
她做錯什麼了嗎?她不就是關心了幾句,然後將她出國的事情和這個男人通報一聲嗎?
然後這個男人就這樣雷厲風行的開著車衝到了她的麵前,做出一副她好像怎麼著了她的樣子,這樣真的對嗎?
“你沒事吧——!”她還是忍了一下沒忍住,就問了出來。
眼角不自覺的瞥向那專心的開著車子的男人,輕輕的掃視一遍,卻在他的光潔的腦門上停了下來,忍不住微微的蹙起眉毛。
這個小小的花紋是什麼啊?是疤痕嗎?
心裏猛地被戳了一下。
“說吧,你為什麼出國。你可以說出一個讓我覺得可行的理由來你才能出去,要不然你想都別想。”他冰冷傲慢的直接切入主題。
這是什麼口吻,虧她剛才竟然還在心裏擔心著他的傷勢呢。
理由這件事情,她在心裏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來為好,本來事實就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呢。
“我要出國進修。”她淡淡的說道,語氣是十分的堅定。
本來嘛,這件事情關乎到她的前途,她怎麼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她其實在心裏早就已經想好,對男人說這件事情純屬於她的禮貌而已,就是不想說她沒通知他就走了這個男人再回過頭來找她的茬。對,就是他不同意,她鐵定也是要去的。
她在心裏默默的堅定了一遍又一遍,等著男人究竟作何回答。
“進修?你確定你能去國外進修?”令她沒有想到的是,男人完全的一副嘲諷的語氣,一點都不留情麵的說道。
“怎麼了嗎?”她在他的眼裏就這樣的微不足道嗎?怎麼她就不可以去國外進修了,她感覺他的這句話完完全全的就是在針對她一個人,沒錯。
“你覺得你要什麼我給不了你!”他卻是顯然的像是急了一樣的語氣低沉的吼道。
不知為何,他總會有一種這個女人走了就不會回來的感覺,可是為什麼這種感覺會令他如此的壓抑的忍不住想要發脾氣。
這又是扯到哪裏了呢?這和她要什麼這件事情有絕對的關係嗎?
“你不會想的多了吧,我隻是出去進修一段時間而已,很快就回來了。”不知為何,她竟然開始安慰起了這個男人。
車裏的氣氛儼然有些奇怪的感覺。
她不禁覺得怪異,好像所有的氣氛都在某一瞬間發生著劇烈的變化。
他的心裏十分的亂,亂到他都不知道該如何的整理,他不會真的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就離不開眼前的這個女人了吧。
一瞬間的驚恐與未知湧上心頭,卻是變成了更加刻薄的話。
“我在問你,我什麼給不了你!”似是在刁難一般,空氣都結了厚厚的寒冰。
好吧,她已經成功的被這個男人挑起了情緒。
“你沒什麼給不了我!”這個問題真的對於她來說就是夠了,本來就是和她出國毫無關係的事情,為什麼非要扯出這麼一個問題來難為她。
但是他權禦卻時是沒什麼給不了她的,是的他有權有勢甚至有她根本無法得知的數不盡的財產,但是這些和她真的有實質性的關係嗎?
她想要的是尊重,是平等,是好好的對待,不是嗎?
“那你就留在這裏!”權禦的冰冷卻是儼然是xie了氣一般,突然間竟然顯得有些無力。
在她聽來,今天所有的談話都是無比的怪異。
“我都說了,你沒有什麼給不了我的,但是我要什麼你真的知道嗎?”她幾乎是吼著說出來的,但是隻有她知道她此刻的情緒真的是無法控製,這個男人為什麼非要來一遍一遍的強調這個問題呢?
既然他非要和她強調的話,那麼很好,她也不介意好好的和他說一說她的真實的想法。
但是他真的會在意她是怎麼想的嗎?她說完話就露出一種很無奈傷感的表情,很怕她說的一切是全然沒有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