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他說委屈是嗎?如果真的有的選擇,他心裏隻有一個答案,那就是永遠不要和這個男人有半分的關係。
可是他沒得選擇。
“你不要再做出什麼齷齪的事情已經是對這個世界最大的恩賜!”他冷笑著說道。
眼神裏完全是一片幽暗的顏色。
“怎麼?你調查出我什麼了,誰告訴你可以用這種詞來形容你的老子了?”權起雲卻是一拍桌子直接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氣勢,硬是把前方不遠處站著的黑衣男人嚇得腿都不自然的抖了幾下。
調查?還用他怎麼調查,他做出了什麼事情難道他的心裏不知道嗎?
他隻不過是全部的了然於心而沒有確切的證據罷了。
“你如果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教訓我的話,那麼我們的對話到此為止。”他冷峻的說道,邊說著邊走向落地窗前,心裏卻是空空落落的感覺。
或許他們之間的關係一輩子就這樣了,不是嗎?如果她的母親還活著的話,那麼或許事情並不是最糟糕的樣子呢。
但是,讓他原諒他的唯一辦法就是她的母親可以活過來,除了這個,沒有任何的方法可以讓他尊敬這個冷血的男人。
手不禁握緊了電話。
權起雲緩緩的落座,眸子裏的顏色深不可測。
其實他今天這個電話打來隻是想關心一下他這個兒子的傷勢的,可是卻是硬生生的沒有說出口,他們之間好像見麵也好打電話也好,除了吵架已經完全的沒有其他的語言。
將手裏的電話掛掉,看著麵前的黑衣男人,臉上那因為剛才激起的不悅的神色依舊是難以消除。
“你真的看到了是吧,那就去做吧,不要留出什麼把柄出來。”說的很平淡,緩緩的將眼睛閉上,心裏卻是因為剛才的談話,一陣空蕪。
經過了旅途的勞頓,終於是到達了美國,簡夢跟隨著傑斯熟絡的腳步,像一個小跟班一樣。
由於時差,落地的時候是依舊是白天。
她看著這片陌生的國土,還有那陌生的人群,心裏不得不說的是有一點點的的空寂感,但是更多的卻是對未知的喜悅,這一次沒準就是決定她以後人生的轉折點呢。
“簡夢,學校那邊早就已經聯係好了,這樣,咱們先去酒店。”傑斯笑著同簡夢說道,並揮手打了一輛車子,先請她坐了進去。
車子很快便到達酒店。
簡夢跟在傑斯的身後,聽著傑斯操著熟練的英語,和服務人員交談著。
不愧是外國的人啊,這說起來本土的語言卻是是很溜的樣子,再看看她,貌似真的是能聽懂的隻有那幾個詞而已。
真的是太遺憾了,看來她真的要在這段時間裏多多的學習一下,才不能過於的丟人呢。
“好了,這是你的房卡。”傑斯接過卡,遞到她的手上。
“謝謝。”她笑著禮貌的答道。
“回去了先好好休息一下,下午的時候我會通知你具體的安排的。”電梯上,傑斯幹脆的說道。
“好。”她拿著卡一路的找到房間,正好是和傑斯處於對麵的客房。
“那我進去了,你也好好休息,真的是太麻煩你了。”她還是笑著客套道,畢竟這次本來是她一個人來的,可是傑斯就是考慮到她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才會特意的抽出寶貴的時間來陪她一起過來,想到這裏她無論如何也得道謝。
“好。”
她直接的進去,將門關上,在驚歎了一遍這個客房獨特的裝修之後,終於還是有點眼皮犯困,畢竟在飛機上是真的休息不好的,看見那柔軟的床終於還是挨不住了,索性就穩穩地撲了上去。
傑斯一開門,就看見了那坐在房間裏的洛正東。
“天呐,jan,你別告訴我你在這裏等了很久了。”他驚訝的看著那洛正東的背影,說道。
雖然是早就已經告知了他的這個好友,但是他的這個速度也真的是太快了吧。
“傑斯,不要這樣驚訝,我是在做正經的事情,你這樣一驚訝我反而是覺得我來這麼早是不正常的呢。”他笑了一下回到,卻是將已經磨好的咖啡,輕輕的遞到了傑斯的眼前。
“謝謝。”他接過喝一口,說道。
“好了,跟我客套什麼。”他笑道。
“簡夢在對麵。”
“我知道。”
“你真的是,算了。”傑斯幹脆不說什麼了,其實他是想說她這個朋友喪心病狂來著,可是想想又怕他搞混了中國這博大精深的成語,最後再造成什麼不良的影響。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瘋狂。”洛正東反而是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從白色皮質沙發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