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去了六七個小時,可是簡夢依舊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權禦緊緊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敲打在方向盤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
“難道我們現在就在這裏等著嗎?”卡西看著權禦的樣子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的安慰了,隻是真的要在這裏一直等著嗎?這玩完完全全的就不是權禦的風格不是嗎?
“這一次不一樣!”他的眉毛依舊是緊緊地擰在一起。
這一次真的就要看簡夢的運氣了,他真的希望這件事情會過去,那個男人的計劃不會成功。
但是即使他現在跑去質問又能怎麼樣?他既然如此的布局周密,想必一定是起了隻能成功不能失敗的心。
所以說現在他隻能等,等消息,等著他的人帶來的消息。
簡夢一直走,直到感覺到腳下傳來強烈的刺痛,才停下自己的腳步。
這裏究竟是哪裏,為什麼走了半天就跟沒走的樣子一樣呢?
她緩緩的停下來坐到路邊,夜色越來越黑了,這裏的晚上還真的是有一股很清冷的味道。
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這又冷又餓的日子當真是不好受的。
她看著自己的腳,有些地方已經被磨破了皮,露出新鮮的血,輕輕的一碰,眉頭更加皺起來,真的是太疼了,這還如何的走下去啊。
她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包在了腳上,可是還是疼。
怎麼辦?她怎麼會到了這個地步了呢?權禦呢,權禦會不會不要她了呢?為什麼到現在還不來!
等到半夜的時候終於來了電話,卡西都要睡過去了,聽見那急促的手機鈴聲才趕忙的坐起來,而權禦卻是一直情醒的樣子,直接的接通了電話。
“喂!”權禦的手已經緊緊地捂住了手裏的電話。
“總裁,有消息了!”那人的語氣裏有一絲得意。
“什麼,說!”權禦的臉色一下子有了神采。
“經過我們的排查,雖然說沒有發現夫人具體在哪裏,但是我們看見了那輛黑色的林肯車!”那人緩緩的說道。
“人呢?”權禦的眸子一暗說道。
黑色的林肯車就是載走簡夢的那輛車不是嗎?那麼簡夢會在上麵嗎?
“夫人——!她不在。”那人說的有些猶疑,卻還是說了出來。
權禦的眉毛緊成一個大疙瘩。
“但是,但是那個司機被我們這裏扣下了!”那人意識到不對趕緊撿著最重要的說道。
“司機人呢?”權禦冷冷的問道。
卡西看著權禦那依舊是冰冷的臉,就知道這事情沒有太大的進展,莫非這次老爺子真的是要和自己的親生兒子一強到底嗎?
真的是夠了,就算是不按他的心意來也不至於置人於死地吧。
“權,現在怎麼辦?”卡西問道,眉宇間卻是被他感染上了焦急。
“去看那個司機!”他冷冷的說了一句,卻是已經發動了車子。
車子到達了地方,權禦二話沒說直接的下車朝著裏邊走去。
推開車庫的門,就看見那被五花大綁的司機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
“總裁,您來了!”手下眼疾手快的迎了上去。
權禦的臉卻是一直冷冰冰的沒有任何的表情。
在場的人無不被這強大的氣場所震懾。
“說!”權禦走過去,看著麵前的男人說道,語氣裏是不可違逆的味道。
那人猶豫的抬起頭看著麵前的男人,一瞬間開始有些緊張起來,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回答的顫顫巍巍。
不知道?是被打的不夠嗎?竟然看見他了還敢說不知道!
那手下看著權禦的臉色明顯的變了作勢就要伸出手去大麵前的這個司機。
“住手!”卻是被權禦直接的製止住。
那人將手收回,乖乖的站在原地。
“是不是你把她帶走的?”權禦問道,眼神幽暗,卻是篤定這個人必定知道些什麼。
“人是我帶走的!”那人想了想說道。
“但是這件事情和我沒有關係,她真的不是我推下去的!”那人想起簡夢一下子消失在了沼澤裏竟然眼神閃爍著有一絲絲的害怕,真的不是他做的,他隻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連他的上家他都不知道是誰,隻知道那人叫老板。
推下去?權禦一聽到這個詞,本來平靜的臉終於是一下子被激起層層的波瀾。
“你說什麼?”他一把的拽起麵前的這個男人由於繩子太緊了將那下麵的木頭凳子也一起帶了起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自己要去那裏的。”那人眼神依舊是閃爍卻是感覺到這事情不妙。
權禦的整個心都無法平靜下來,“她在哪裏?快說,不說你就不要想活著從這裏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