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殤怒了,也越加猛烈的在她身上衝刺。他就像是一隻夜夜索要無度的雄獅,勢要將那幾年的空白全部都填補上了。
霍承歡死死咬住嘴唇,他便掠奪而上,硬是逼迫著她迎合他的動作。
霍承歡覺得他現在就如同一個惡魔變態。即便她這般忍讓了,可他依舊還不滿足,好像在她身上永遠索求不夠,如此夜夜承歡。但他從不在冷宮留宿,每次做完便離開,最多累了小憩片刻,天亮之前一定會動身離開。
霍承歡覺得自己如今沒有了沒有的皇後的頭銜,便變成了他的床奴。可即便她不配合他,他也依舊不肯放過她。
這大概就是他折磨她的另一種方式了吧!
這一過,便又是大半年。
十月的天,漸漸轉涼,霍承歡的身子也越來越涼了。
冷宮的地龍,炭火,湯婆子,她便如同終日冰冷的雪人一般。
宮裏除了時刻關注她的林婉以外,沒有人知道皇上夜夜留宿冷宮,楚墨殤亦沒有讓人載入玉蝶。
可能他自己也覺得丟臉吧!
內務府的奴才向來都是狗眼看人低,即便霍承歡沒有真正摘去皇後的頭銜,隻是退居冷宮,也同樣沒給霍承歡好果子吃。在外人看來,霍承歡傻,退居冷宮便再也沒有翻身之日了,狗腿子自然是對她極盡苛責之能事。
霍承歡倒是無所謂,可夏草卻總是抱怨,有幾次還與內務府的幾個奴才對杠起來。好在夏草會些功夫,別人欺負不到她。又加上有人有意隱瞞,所以有些矛頭,每次也都不了了之了。
這日夏草前去內務府,眼見天氣轉涼,想領些炭火回來。這本該是內務府遣人分發各宮的,可內務府那群狗奴才仗著有林婉撐腰,霍承歡又不予相爭,便好似將他們梨園忘了一般。
夏草心中雖不快,但時間長了,便也就習慣了,也不願意因為這點事與那些狗奴才爭吵,隻得親自前去領些炭火回來。
可直到領回來放在炭爐中一燒才知道,那狗奴才給她的全都是最劣質的炭火。放在炭爐裏麵燒,不但燒不起來,而且氣味嗆鼻,煙熏火燎,不一會便將整間屋子都熏的烏煙瘴氣。
霍承歡被嗆的咳嗽不已,隻得先去外麵避避,誰知外麵風又大,吹的她嗓子發癢,又一陣咳嗽起來。
夏草十分愧疚,看到霍承歡劇烈咳嗽,還以為是自己弄的炭火的原因,霍承歡亦未多說,她更是愧疚的直惱自己大意。
霍承歡擺手說沒事,其實已有些頭暈,被冷風一吹,又冷又昏,她不得不再次躲進屋子。
夏草心疼的看著霍承歡,憤恨不已,不顧霍承歡的勸阻,抱著一籮筐的炭火,再次朝內務府而去。
霍承歡覺得夏草的性子如今倒是越發的像秋水了。她勸不了,便隻能隨她去了,自己縮回了床榻,用被子裹著,倒也稍微好點。隻是這才十月她就這般了,若真是進入隆冬,她可怎麼熬啊!
也許自己連這個冬天都過不去,便活活的凍死了也說不定
如果是這樣,她便要想辦法快點動手了。若不是霍家敗落,影衛遣走了大半,她也不至於隱忍如此之久。
夏草回來,兩手空空,臉色惱怒。無疑,她此次前去定是又大吵了一架,卻還沒討著好處回來。見她這般,霍承歡反而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