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我收拾了張樂馳,廢了他一隻手,現在,他讓人來收拾我,那也合情合理。
不過,那是張樂馳自己罪有應得,我自然是不可能束手就縛的。
好在,我和費遠航在四方那裏被訓練了那麼長時間,身手也變強了很多,要不然的話,麵對這些人,我們還真的毫無辦法,隻有被收拾的份。
最後,在我們的一番拚了命地激鬥之下,我們把這些人,全部都給打趴了。之後,也有人,見不是我們的對手了,然後就趕緊逃跑。
我和費遠航就兩個人,根本上無法阻止他們跑,而且,我們兩個人的身上也受了傷。
看著他們都跑光了以後,我們這才坐在地上,背靠著背,休息著。
“費遠航,又連累你了。”我帶著點歉疚地對費遠航說。
費遠航笑了起來,“江灝,你就別和我矯情了吧。”
我低下頭,看著血液從我的手臂上流淌下來,他們就好像是突破了禁錮一樣,正歡呼雀躍地尋找著他們的自由。殊不知,當他們離開了我的身體以後,它們的生命,就已經走到了盡頭。
在我和費遠航背靠著背坐在地上休息的時候,偶爾也有人從我們的身邊進過,可是他們最多隻是看了我們一眼,或許是在好奇,我們兩個人是發生了什麼,才會被弄得這麼的狼狽。
對於他們的冷漠,我早就習慣了。其實不管是大都市也好,還是我們那邊的小城市也好,人心其實都是一樣的。很多人,都是那種,隻要是不是和自己有關係的事情,一般的不會插手。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們也沒有資格譴責那些麻木不仁的人。
我和費遠航,休息了好長一段時間,最後,感覺恢複了力氣。然後就直接去地鐵那邊,坐車去四方了。
因為,我們受了傷,而這邊,坐地鐵去四方的話,要比回到學校那邊,要近一些。而且,我們一身傷,回到學校,不還是要在寢室裏躺著,要是被張樂馳再次暗算了的話,那麼我們就真的要倒黴了。而去四方的話,因為有周偉康等人在,而且還有懂醫術的兄弟,所以我們會安全很多。
因為我們受了傷的關係,所以當我和費遠航走進地鐵以後,我們旁邊,根本上就沒有人。哪怕此時,是下班的高峰期,車裏很多人,但是他們就是寧願擠在別的地方,也不願意靠近我和費遠航。
我和費遠航,互相看了眼,相視一笑。這樣子也好,他們擔心沾染上了我們的晦氣,我們還樂的寬敞呢。
很快,我們就到了四方。當我們走進去,前台服務員看到我們兩個人以後,趕緊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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