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重傷被送到醫院裏來了以後,費遠航接了一個任務,雖然任務完成了,不過因此受了傷,然後被送到了醫院。
其實今天,已經是他在醫院裏躺了兩天後了。被送進來的時候,因為傷的重,所以就沒有來看我,而我也不知道這回事。
祝建來了,是為了順便告訴我們,讓我們回到學校去,完成畢業答辯,順利畢業。
費遠航已經和約翰遜將軍說好了,那是他在雇傭兵裏的最後一個任務,在完成了那個任務以後,他就要離開了。
至於我呢,則因為那一次重傷原因,現在左手都失去了,所以已經給我辦理了離隊的手續。
這些,因為有葛江和他們出麵,所以很容易就辦到。
現在祝建來找我,就是想要讓我好好養傷,不要想太多,等到傷養好了以後,就趕緊回學校。
現在,距離這一屆的大四學生畢業,也就兩個月的時間,我們回到學校,準備下,就可以去做畢業論文了,然後順利畢業。
在知道了費遠航也在這個醫院裏以後,於是之後的幾天,我們兩個人便經常在一起,聊聊天,以及以後要做的事情。
祝建也就那個時候來了一次,叮囑了我以後在使用左手的時候的注意事項。在這之後,就沒有再來找我們了。
在出院那天,我和費遠航從醫院裏出來。全程是被人送著離開的,出去都不用打車了,然後就被直接送去了火車站。我們的身份證和銀行卡、錢和手機全部都給了我們。
在出院之前,我們就知道了,我們養傷的時候住的那家醫院,是一家比較特殊的醫院,一般情況下普通人是不可能去那個醫院裏接受治療的。隻有國家重量級的人,以及為了國家做出巨大貢獻以及一些特殊的人才有能去。所以,現在我們脫離了雇傭兵的身份,那麼我們就變回了普通人,以後就不能回那家醫院了。
在被送我們到火車站上的人放下車以後,我問費遠航,“你知道那醫院的名字嗎?”
費遠航搖了搖頭,“不知道啊,我去的時候是被人送去的,根本上啥都不知道。”
果然,他的情況和我一樣。雖然在醫院裏住了那麼長時間,但是我根本上連醫院叫啥名字都不知道。在那段時間裏,雖然也和醫生護士閑聊過,但是他們根本上就不會和我說這些,而且當我提起來的時候,他們會趕緊繞過話題。
我也是接受過訓練的人,知道有些事情是不方便說出口的,所以也就沒有多問。
直到我和費遠航離開,我們兩個人是直接被送到地下停車場,然後被人送走的,所以還是不知道醫院的名字。
其實,我覺得,就算是我和費遠航不是被人送醫院地下停車場送走,估計也很難發現這家醫院真正的名字以及背景。
不過這樣也好,反正我們已經恢複了普通人的身份,根本上就沒有必要再去招惹那些事情。
我們直接從火車站坐車去了魔都,然後回到學校報到。
現在,學校已經沒有我們住的地方了,好在我們在魔都還有認識的人,所以直接住到了他那裏。準備畢業答辯結束了以後,我們就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