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攙扶著我們離開這個包間,看起來就好像是在攙扶著喝醉了酒的人一樣,就算是被被人看到了,也不會放產生懷疑的。
在被他們攙扶著出去的時候,我們是故意裝作失去知覺的樣子,然後跟著他們離開。
我注意到,他們其實並沒有把我們帶離會所,隻是把我們從包間裏轉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而且我還發現,如果不是他們帶著我們去的話,估計我們打死都找不到這個地方。
在我們被帶下去以後,我偷偷注意了一下,這裏是一個十分大的地下室,十分空曠。
因為我們這個時候需要裝昏迷,所以我根本上就沒有法子細看。
齊宜年是一起下來的,他讓人把我們丟在了地上,然後就讓他們把我們用繩子綁了起來。繩子是那種十分粗的繩子,如果真的讓他們把我們綁起來了,那麼我們就真的別想逃出去了。要是真那樣,裝昏死,就要真的成了找死了。
所以在他們捆綁我們的時候,我們也耍了點小手段。我使用的這種小手段,是那種可以方便我把繩子弄掉的方式。而這種方式,如果他們不注意的話,是不會察覺到的。
在把我們綁好了以後齊宜年就讓他們先出去了,留下了幾個人負責看著我們。
好一會兒,地下室的門被打開了,然後有人走了進來。
走進來的人是齊宜年,然後另一個人,我不認識。
他們在走進來了以後,好像是存心想要為難我們。那個走進來的人,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我們幾個人。
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是該醒過來呢還是不應該醒過來,畢竟我們是裝昏死的。要是醒過來早了,那豈不是要露出破綻了,於是,我就把這個決定權交給周偉康。
周偉康是真的喝了酒,昏死過去的,所以他能醒過來,那麼我就醒過來,反之,我也不醒了,繼續這麼裝著。
看著這個人踢我們,這個時候,齊宜年開口了,“他們喝了藥,你這樣是踢不醒的。”
那個人笑了笑,“這樣也好,讓他們牛逼,現在還不是落在了我們手裏,想怎麼弄死他們都成啊。”
齊宜年也笑了起來,很得意。
那個人突然問了句,“有冷水嗎?”
齊宜年愣了下,“你想要做什麼?”
“把他們弄醒啊。”
齊宜年一下子就猶豫了,他想起了陳華榮被收拾了的事情。畢竟那件事情過去也沒有多長時間,我們這麼幾個人,就把防備森嚴的陳華榮一下子就給端了。這讓他有些心有餘局。
那個人看著齊宜年,見齊宜年挺擔心的,於是笑著問他,“怎麼?你該不會怕了他們吧。一群被捆綁了的人,有什麼好害怕的?”
齊宜年看著對方,想了想,還是沒有按照對方說的做,隻是說了句,“小心駛得萬年船。”
對方看了看齊宜年,然後想了想,就沒有再要求了。隻是感歎了一句,“那就算了吧,本來如果你害怕的話,我們可以把他們的手腳給廢了,可是老大不想要個廢人。”
齊宜年見對方沒有堅持,於是就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