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銀魚和沙皮兩個狠人,許琳在平時的工作中,也聽男同事們說起過,想著鄭為民雖然是特種兵出身,能打,前幾天聽鎮長操鵬海說鄭為民收拾了十幾個拿刀的混混,,可畢竟在鎮上他勢單力薄,那兩個人也是在道上混的,如果沒兩下子,也不會那麼多人知道他們的威名,搞不好鄭為民要吃虧。
許琳太喜歡鄭為民,一時心慌,情急之下,迅速握住自行車的扶手,一把推開李德發,大聲吩咐道:“快去告訴張書記,不然要出大事了。”說完,許琳蹬上腳踏,一個玉跨上了自行車,拚命的往出事地點奔去。
許琳話一出口,知道自己剛才說話沒過腦子,想著書記張茂鬆對鄭為民不感冒,現在要是知道他小銀魚和沙皮打架,肯定巴不得鄭為民倒黴。
叫李幹事去跟書記張茂鬆說,真是白費勁,幹脆給副鎮長代賓說算了,可想了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想著時間怕是來不急,自己必須馬上趕過去製止,不管怎麼樣,自己是個女同誌,好說話一些,說不定人家還給自己一點麵子。
幹事李德發被許琳推開一掌,險些跌倒,神誌一下恢複了過來,再看時,許琳已經跑遠了,他歪著腦袋,咬著牙,用手推了推眼鏡,瞪圓了眼睛朝著許琳的背影,偷偷地罵了一句:“許琳老子日你逼,鄭為民是你家什麼人,你她媽的急個鳥。”
打架現場,個頭高一點的混混小銀魚拿出了身上帶的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歪著腦袋,吹著口哨,手裏不停翻弄把玩著匕首,樣子很是瞧不起鄭為民。
混混沙皮衝進路旁一家雜貨店正豎著賣的拖把,用腳吧的一踹,斷了拖把頭,提著木柄衝了出來,單手平舉著木柄很囂張的指著鄭為民罵道:“你他媽的是誰呀,膽挺大的,敢跟咱哥倆作對,看你是活膩了。”
“對不起,哥哥我今天不想打架,請把剛才偷的大爺一千塊錢拿出來給我,我這就走人。”鄭為民用手朝沙皮勾了勾,冷笑道,語氣中明顯帶著一種自信和狂傲。
“喲,我說小銀魚,這雜碎還他媽挺狂,你見過這小子沒有?他誰呀?”沙皮轉頭對著左手邊的小銀魚冷笑著問道。
“沒見過,沙皮,跟這雜種囉嗦啥,先把這小子幹趴下再說,你媽,站在眼前真他媽礙事。”小銀魚突然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支煙,自顧自的點燃。
然後,歪著腦袋眯著眼藐視著鄭為民,右手拿著刀片在左手心上不停地輕輕敲著,樣子極其自大。
鄭為民眼力極準,看小銀魚和沙皮的身板、動作和神態,知道這倆小子可能會點功夫,估計打個三四個普通男人沒問題,仔細看兩人臉上的氣色,身體應該被酒色掏空了。
這種人還想著跟自己對抗,真是老鼠拿棒槌底氣足,盡不把自己這隻獵貓當回事了,想到這兒,鄭為民咧嘴一笑,用拇指按了按鼻翼。
冷笑道:“你們倆聽好了,哥哥比你們有素質,不會拿你娘說事,我數三下,要是不把錢拿出來,別怪哥沒告訴你們,你倆主動用雙膝償償青石板冰涼的滋味。”